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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别扭。
那天的事谢了。杜泽宇道个谢,把自己道成了劲椎病患者,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许白。
你脖子又扭了?
谁脖子扭了!杜泽宇转头瞪着他。
哦。许白送给他一个关爱和鼓励的眼神。
总之我道过谢了,我走了!杜泽宇临了还被许白气到,一下跑出老远。不过他大概是跑得太奔放了,屁股又疼起来,忍不住用手护着上了车。
许白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失笑,正好顾知发信息来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庆祝他脚伤痊愈外加他写了一首新歌。两个人好久没见,许白当然应了下来。
于是当晚,北街10号的餐桌上,只有阿烟和傅西棠两个人。
没了许白跟阿烟说话,餐桌上静得只有筷子碰到瓷碗的声音。阿烟忍不住说:先生,许白的脚好了,他就要搬出去了。
傅西棠淡然地抬眼,所以?
就留他在这儿住到拍戏结束呗,搬来搬去多麻烦啊。
你很喜欢他?
就是聊得来呗,反正他住在这儿也没给我们添过什么麻烦。阿烟认真劝说。
傅西棠没有表态。
阿烟再接再厉:先生你看,他是四海的艺人啊,老板关照员工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而且他的脚刚好呢,这样来回走也不太好,万一又扭了怎么办?就跟前几天一样,现在的小妖怪都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哪像我们那时候
傅西棠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问:我有说不让他住吗?
阿烟:
那你不早说!
另一边,许白和顾知租住的小公寓里开着空调吃火锅。这时顾知的习惯,每写完一首新歌,必定吃顿火锅犒劳自己。
可是两人吃不到一半,楼上就开始吵闹。有男男女女的笑闹声,还有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特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