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爷,孟府的事满城皆知,孟大人素来与我家老爷相厚,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我家老爷,还请孟少爷体谅。”刘厚面带难色地说着,四处张望。
孟谦心头的怒气渐渐冉起:“是你自作主张还是你家老爷jiāo代的?”
“小人怎敢自作主张。老爷知道孟少爷早晚要来,一早就jiāo代了。”
孟谦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捶到他的脸上。云朵在身后握住他的拳头,小小的手掌温热,紧紧团住他的。
“我家老爷知道孟少爷来问什么,他jiāo代说,孟少爷只管记得一句话就好,此事已经了了。”
孟谦微微颤抖,父母的性命,孟家的名声,就是两个字,了了?
他眼睛里血丝bào出来,哑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叫刘云健出来。”
刘厚见他一脸悲愤的怒色,缩回身子,咣当一声,将门插上了。
孟谦气极,上前一脚,却只疼了自己,门内再无声息。
落花流水
暮色渐起,孟谦站在深秋的风里,身上一阵阵地冷,心里更冷。
他看着刘府的大门,里面亮起了灯笼,从门缝里透出温暖的光,还有笑声,一声声地抽在他的心上。
心里的傲气使他扭身就想离开,理智却qiáng迫他侯在门口。
夜色更浓,云朵在他身后打了一个喷嚏。他转身看着夜色中的她,面容模糊,单薄的身影楚楚可怜。
他轻轻揽过她的肩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眼眶有些热,现在,最亲的人就是她了。是他心底仅存的一丝温暖。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围墙边响起。夜幕中轻轻响起一声:“是孟谦么?”孟谦松开手臂,听出了刘时的声音。
“哎呀,你真是死心眼,等死我爹也不会出来的。”
他一拉孟谦的胳膊,将他拽到一边,低声说道:“我从后门偷着出来的。伯父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听我爹说,皇上虽无大碍,但伯父这个罪名可不小。既然伯父已经以死谢罪,你家的事皇上也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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