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郁清越一大早就来到了办公室。
高羽则正瘫在座位上打瞌睡。
“看来昨天工作的很彻底啊。”郁清越打趣道。
“我实在不想回忆。”高羽则一脸无欲无求,“组长拉我加班到半夜十二点,还陪他去小市场刷串串到快两点,盐吃多了,我现在整个人都严重水肿,眼皮子重了三斤,睁都睁不开。”
郁清越拍拍他的肩膀,“起来,给我帮个忙。”
高羽则勉强睁开肿眼泡,“说。”
“你查一下昨天下午四点左右,我家北山别墅那块的监控摄像头。”郁清越道。
“那块住的都是高级领导,属于警戒区,我哪有权限啊。”高羽则道。
“你就看我家附近的,我给你授权。”
高羽则很快调出了监控录像,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性,半长的小卷发,身材适中,穿着有种用力过度的充满乡土气息的时髦感。
“我看了北山别墅区门口警卫亭昨天下午的访客登记表,只有这个女的名字,没有身份证的扫描信息,登记表上显示她叫邓翠萍。”高羽则道。
“名字对的上,她说忘记带身份证了,警卫打了电话,我妈让她进来的。”
“怎么的,这不会就是你爸妈要离婚的原因吧,这……磕碜了点吧?”高羽则不敢置信的问道。照片上的女人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气质和郁清越的母亲俞晏女士简直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你帮我查一下我父亲老家那个乡镇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女人。”郁清越道。
“我看看哈,嗯……没有,户籍登记里面没有一个叫邓翠萍的人。”高羽则道。
“那你查查邓庆国这个名字。”郁清越记得这是那封信上写的名字,应该就是当年借钱给爷爷的那个人的名字,也就是这个邓翠萍的父亲。
“有,邓庆国,今年七十二岁,现在在县城的一家养老院里。”高羽则道,“我看看病例哈,呃,阿尔兹海默症。”
“为什么会送去养老院,没有子女吗?”
“入院登记显示他只有一个女儿,叫邓翠萍,已经……亡故?!”高羽则惊讶道。
什么?
郁清越上前看了看邓翠萍死亡证明上的照片,和监控录像里的人根本就是一个人。
“是车祸死亡的,已经快十年了。”
“把监控视频里的那个女人的相貌资料和邓庆国周边的人作比对,看能不能找到她的真实身份。”郁清越道,“尤其是经常出入养老院或者养老院的工作人员,还有邓庆国同村的人。”
“ok,马上开始。”高羽则道。
实际上外貌比对是个非常复杂漫长的过程,如果没有范围的话,那么几天都不会有结果。以往郁清越他们在进行外貌比对的时候,都是和资料库里已有的信息进行比对的。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果然这个女人只是曾经在养老院工作过的护工,名叫刘晓林。
阿尔兹海默症最先影响的就是短期记忆,所以患病的老人记不住最近发生的事情,却能记得发生的比较久远的事情。
估计邓庆国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女儿不在了的事情,却记得三十多年前的约定和那份信的事儿,错把刘晓林当成自己的女儿邓翠萍,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郁嘉平的身份在a国可以说无人不晓,有心人随便上网搜搜就能知道不仅郁嘉平位高权重,他的妻子是书香门第,就连他的儿子也是成功的上市集团的总裁,已经不单单能用家大业大来形容了。
刘晓林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出于钱财目的,才大老远的从郁嘉平的老家感到中都来。
“我查了一下,这个刘晓林和她的丈夫有前科,多次因为聚众赌|博而被抓捕,她的儿子现在还因为诈骗罪在监狱服刑呢。”高羽则说道,“明显就是冲着钱来的,估计还想着后半辈子的赌资不用愁了呢。”
郁清越淡淡道,“如果她是为了给老人治病之类的理由而来,一点钱而已,我郁家还是出得起的,但是跑来诈骗,那就是梦做够了。”
费雪已经进来一会儿了,但是郁清越忙着调查事情所以并没有搭理他。看事情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跟郁清越说话。
“事情都解决了?”
郁清越转头看着他道:“没,待会儿还有比赛,明天再解决问题。”
于是一行人又赶往战术作战训练中心进行今天的比赛。
今天郁清越还剩上午的格斗比赛和下午的游泳比赛,费雪只剩上午的十公里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