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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就恼羞成怒了,他俩本来躺在chuáng上睡觉,贺望立刻从chuáng上翻了起来,周宁牧当时正嘲讽他嘲讽的正开心,而且晚上房间灯也关了他其实看不太清贺望的表情,他的动作也只模模糊糊地能看见。
贺望“啪”得打开灯后周宁牧被晃了下眼睛,他松开自己遮着眼睛的手时贺望站在chuáng边垂着眼睛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周宁牧被他看得立马收了声。
贺望看他:“你再说我篮球打得烂。”
“……”贺望小声,“你篮球本来就……”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没了声音,鼻子先酸了起来,他觉得委屈死了,鼻子一阵阵地泛酸,眨了眨眼睛一边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一边就要哭。
贺望还是冷脸看他:“再说!”
周宁牧瘪了瘪嘴,他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为什么他要哭,明明是贺望开不起玩笑,他根本就不应该哭,他想自己不能哭,他才不应该在贺望瞪他一眼的时候就委屈到立马要哭出来。
他呜呜呜了两声把自己钻进了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埋怨:“你怎么这么不能开玩笑啊,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我不跟你玩了。”
他的哭声跟埋怨的声音埋在被子里面闷闷地传出来:“我要跟你绝jiāo!”
贺望抬腿轻轻踢了踢在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团的周宁牧:“我打篮球烂不烂?”
“烂!!!”周宁牧声音都哭劈了还要撕扯着喉咙坚定自己。
贺望收回脚,穿上自己的鞋子,还拿起自己chuáng上的自己的枕头转身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边缩在被子里的周宁牧猛地掀了被子,他裹着被子露出了个脑袋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贺望,哑着嗓子问:“你去哪啊?”
贺望看他:“我去睡客房。”
周宁牧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哭意又漫上来,他想自己怎么这么委屈呢,明明是贺望开不起玩笑,是贺望让自己哭成了这个模样,贺望竟然还要自己去哄他。
他觉得这个朋友当的太惨了,杨白劳、小白菜,被奴役、没人爱、地里huáng。
最后大喊出了声,那吼的一嗓子劈在半空中,中间还因为实在太过于委屈而变了个调:“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