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只好又把注意力放回郑一墨身上。
他身上酒气挺浓,眉宇间带着浅淡的皱痕,眸子深邃浓黑, 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脸上神情一如往常,看不出他此刻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似乎还有些不满于刘白没有回应他,又往前走走,整个人挡在了刘白面前。
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去不了了?是不是因为林雪青故意的?”
刘白摇摇头:“只是因为我已经签了合同,我自己忘记了。”
他在心里大骂原主是个坑货三百遍,面儿上还要含泪背锅,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郑一墨听罢,又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儿,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按照他惯常的思维理解,大概是在嘲讽刘白活该。
刘白不以为意,但也没心思陪喝多了的郑一墨闲聊,转身又要上楼洗澡。
哪知才一转身,手腕蓦的被抓住了,刘白一个踉跄差点儿跪倒。
“你要去哪儿?”
郑一墨又转到他面前,挡住了刘白的去路。
刘白眉心隆起,他被脑残剧本儿荼毒了一晚上的心灵因为见到郑一墨而越发的不快落了,他用力甩了甩手,没甩掉:“松开!”
大概是真的喝多了的郑一墨无动于衷,还是眼神儿钉在他身上,目光带着点儿探究,似乎在研究他,又好像在思忖什么。
刘白抗争无果,立马祭出另一只手准备来一套组合拳让郑一墨醒醒酒,哪知郑一墨忽然整个人前倾,压在了刘白身上。
鼻腔里的酒味大盛,郑一墨的衣服上还沾着点儿夏夜里的味道,混合着花香变成一股怪异的味道,刘白还没来得及辨析明白,下一秒钟侧颈就微微发痒,是郑一墨将脑袋正在刘白的颈间来回摩挲起来,灼热的鼻息喷撒,顺着侧颈一路蔓延到耳根。
郑一墨暧昧的动作瞬间让刘白白皙的脖颈染上一层粉色,微痒引起的战栗感一路蔓延到后背,刘白在心里大骂这个原主实在太不争气了,只要被郑一墨随便撩拨一下,就有投降的趋势。
但他qiáng大而稳健的内心驱动着双手很快按住了郑一墨不老实的脑袋,想要推开他:“这么晚回来不睡觉的话我建议你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不要对着别人发酒疯。”
郑一墨脑袋稳如磐石,一动不动,与刘白做力的对抗运动半晌,忽的贴着刘白的脖颈瓮声瓮气地喃喃:“你……不能走……”
刘白手中的动作一顿,颈间的那颗脑袋立刻又不安分地动起来:“你是我的……人,我没让你走,你就……哪里都不能去。”
想不到郑一墨喝多了,霸总人设还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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