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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站着一个穿着考究、正经的年轻人,神情有些颓唐,正直直看向他们这边。
他是不认识这人,可看这几个小年轻的脸色,就知道有鬼。
白缙满脑子错杂念头早已消散,用问询的眼神看郁宁宁。
“宁宁,我们谈谈吧。”杜绍舟说。
郁茂经顿时明白过来,脸色一沉,大踏步往那边走。
“爸!”郁宝岩眼疾手快地拽住他,不由分说就往反方向扯,“我们先走,我还有话跟您说呢!”
他一见杜绍舟就觉得拳头痒痒,可安置好他爸才是第一要务。
白缙看着父子两人纠结着、拉扯着走开,面露踌躇。他一眼看到郁宁宁的眼神,才默默地走开。
初夏的日光明烈繁盛,杜绍舟站在树荫下,面容掩在明晃的树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郁宁宁向他走过去,神色淡静。沉稳的步伐似已踏过他们的jiāo集过往,欢笑伤痛,林林总总,虽算不得长,可总有一串印记铭刻在心。
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曾见过,郁宁宁发现,现在的自己可以保持冷静了。
那种,一想起受到欺骗,就生出的心酸,已经消散了不少。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露面了,毕竟被人袭击这种事,足够你吓破胆。”
她的声音绵软,语气也淡淡的,可无端端讲出了讥诮意味。
毕竟,杜绍舟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袭击”了。
杜绍舟神色黯淡,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遇到了麻烦,无法露面,不是故意整你弟弟。”
“我不信。”郁宁宁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说得gān脆利落,配上一副清甜又上挑尾音的嗓子,直戳人心。
杜绍舟闻言,语气发涩,“宁宁,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郁宁宁没说话,乌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执着又无声的在问,“你想怎样”。
杜绍舟轻叹一声,妥协道:“我只是想说,镯子我收到了。还有,我不会追究郁宝岩的任何责任,你放心。”
“哦,那就好,祝你生活愉快,再见。”郁宁宁没什么诚意地说完,就想走。
“宁宁!”杜绍舟叫住她,语气重了几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想你说的那句‘不必勉qiáng’。”
郁宁宁微微蹙眉,心中不耐,“你想说什么?”
“无论你发现了什么,误解了什么,从头到尾,你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甚至觉得,你只是拿那些当借口,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你在勉qiáng吧!”
这是他jiāo往过的最为冷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