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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关于白缙的蛛丝马迹。
不像杜绍舟,和风度的合照就那么明明白白地挂着。
郁宁宁戳了戳七宝的腮红,感受着指尖的温软触感,似舒似叹地长出一口气。
没有任何发现,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
可她心头依然犹疑,难安。
七宝来到郁宁宁身边十天后,她接到白缙的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给玄凤剪羽。
“最好还是找人去剪,新手不熟练,恐怕会影响美观。”白缙轻笑一声,声音清润朗质,带着撩人的意味,“那样,主人和宠物的心情恐怕都不会好。对了,你和它相处得怎么样了?”
“还在,大眼瞪小眼阶段。”郁宁宁靠着窗接听手机,目光微闪,“剪羽就先不去了,我没有时间。”
“这样吗?不然我带它出去?”白缙又道:“到那边之后其实很快的,我都找好……”
“不用了。”郁宁宁打断他,声音淡然,带着几分疏离,“我真的很忙,不好意思,以后再说吧。”
她说完,不等对面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高层的窗外是湛蓝的碧空和曜目的炽白,脚下一片微如尘粒的车水马龙,远远望去,显得遥远又静谧。
郁宁宁靠坐在飘窗上,默默地想,她没有敷衍白缙,反而用了一种直白生硬的态度,这样是不对的。
不知转圜,未免有失方寸。
可她无法控制。
在白缙面前,她已经缩不回壳里,摸不到佯装无事的面具。
距离看见他和风度,有一周了。无论做什么,她都提不起jīng神来,笑容里总带着僵硬,安闲后总藏着沉痛,仿佛有什么在时刻撕扯着心脏,让她痛,让她不得安生。
可是为什么呢?
背后的答案让她仓皇又心惊。
门铃声响起。
郁宁宁拉开门,猝不及防地看见白缙抱着一只大箱子,目光热切又诚恳。
“我给七宝准备了站架和乐园,今天刚到。”白缙说着,唇角微抿,隐有歉意,“抱歉我突然上门来。只是我想……提前说明的话,你是不会同意的。”
郁宁宁喉头微哽,微微摇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侧开了身子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