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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之出去自是有预谋的,为了保护日晕珠气之倒还在,只是一看到舍疏狂他立刻不自在地躲了——作为一个好哥哥,他真不忍心看弟弟遭罪啊!
绞着双腿回住处,舍疏狂咬着牙又奔去了茅厕。不就是三个时辰吗?他忍!
这真是世间最残酷的惩罚……
浩之!小心眼!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不不不,诅咒你生儿子全身都是屁()眼!哎呀不对,他这辈子还能有儿子吗?兄控这么严重,哪个女人肯要他?哼!诅咒他被气之讨厌!一辈子不理他!
站在茅厕里舍疏狂的脸整个都扭曲了。好渴好渴好想喝水,好憋好憋好想尿尿,他宁愿再拉三天稀啊——!
旁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舍疏狂仇恨地转头看他,就见杀千刀的宁缺好整以暇地系好腰带朝他打招呼:“好巧。”
“……”巧你个大头鬼啊!
宁缺往他下身瞥了一眼,舍疏狂慌忙把鸟收回来。叫你放水放得那么痛快!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舍疏狂抡起胳膊就朝他挥去,可惜被他大力抓住了。下面憋得不行,上面gān得不行,舍疏狂吞口不存在的唾沫,顿时感觉无比委屈。
似乎是看出他脸色颇为难看来,宁缺收敛了笑容,问:“怎么了?”
舍疏狂哪好意思说自己尿不出来?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道:“那天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还撒丫子跑得那么快?”
宁缺转开视线,拽着他往外走:“你不觉得在这里有股怪味吗?”
一提茅厕舍疏狂顿时感觉尿意下涌,甩开宁缺不管不顾解开裤带就要放水,可惜还是什么都出不来,使劲下压小腹,还是出不来!心里的憋屈无以言喻,舍疏狂悲愤长吼:“浩之!我跟你没完!”
宁缺踅回来,低头看他,见那里已经憋到发紫神色一肃问:“怎么回事?”
舍疏狂也顾不上颜面了,泫然欲泣地道:“浩之、浩之给我下了毒让我出、出不来……”
宁缺转身就走。
舍疏狂来不及喂一声已不见了他人影,无奈只好继续跟小兄弟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