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李翠凤又摔桌子又摔板凳的,“该死的臭男人,还真以为老娘稀罕你那份破工作啊!呼呼呼——”
发火发的累了的李翠凤坐了下来,想想之前天天被肖明月伺候着的日子,再看看现在,心里顿时一股子火气上来了,愤愤的骂骂咧咧着:“肖明月你个死丫头,要不是因为你,我今天会被人这样议论!”
李翠凤咬牙切齿着,后牙根咬的“咯吱咯吱”响,想到了什么,放着寒光的眼睛闪了一下随即恶毒的笑了起来。
找到熙萍,李翠凤才知道熙萍因为肖明月那个死丫头也被厂子里弄回家反省了,赶紧添油加醋的说肖明月跟秦向北的龃龉,说什么肖明月老早就开始勾引秦向北了,气的熙萍火冒三丈,恨不得冲到厂子里把肖明月给撕碎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李翠凤继续煽风点火,暗示熙萍把肖明月给杀了。
“行,我听你的。”
……
正在给秦向北纳鞋底的肖明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再次被李翠凤给盯上了。
坐在自己屋里,肖明月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面认真的绣着花,丝毫没有发现背后多了一个人。
“明月,你这是干嘛呢?”
见肖明月门没关的肖革命一回来就看到女儿在认真的做什么,便忍不住的凑过来看看。
“啊!嘶——”
被肖革命吓得一个不小心扎到手的肖明月忍不住吃痛的倒吸了口凉气,但还是反应迅速地把东西背到了身后去。
“怎么了,没事吧明月?”
见她扎了手,肖革命赶紧上前慰问,却被她给躲了过去。
不禁疑惑,道:“明月你背后藏的是啥啊?”
肖明月愣了愣,定定地看着肖革命,并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更是把手中的东西往后藏的更深了一些。
见女儿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肖革命有些无奈,但随即他的眼睛瞥到桌子上的鞋底,瞬间激动了起来,继续问道:“鞋底?你要纳鞋,给爸爸的吗?”
听到肖革命的话肖明月先是一惊,然后就看到桌子上的另一只鞋底,心中瞬间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怎么跟肖革命解释。
等她想好说辞再抬头时,就看到肖革命一脸期待的样子,想想自己确实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从来没给爸爸做过什么,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了点头,同时心里也有了计较。
心道:“大不了我就熬夜多做一双鞋呗,反正做一双也是做,做两双也是做。”
得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肖革命还是忍不住十分开心,心里满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