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人当真要船?”林子清从失态中恢复过来,一脸的严肃认真。
晁安易见他那个样,差点就笑了。哼!神气什么?你的个性我是了解的。心虽说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是这么说:“世云兄,如能借得船来,银子嘛!好商量。”
估计这回有得大捞一把大的,林子清就赶紧问了:“怎么个商量法?”
“那世云兄,要怎样个商量法?”晁安易反把问题,直接抛回给林子清。
那林子清满脸通红,没说个所以来。直让一旁的甘修有些弊不住,眼前这两人,都十分之圆滑。甘修心说;晁安易他怎么看为出来呢?那么能说会道的?怪不得与林子清合在一块。
不过,用后世的说法;要是那晁安易也是个商人话,奸商是一定的。不过,见是借船之事,有戏了!
“茂勋啊!难得你来我,我也不难为你。这样吧!你在这里住些日子,”林子清突然话一转,眼看要达的的交易,就这么没了!
晁安易一急:“世云兄,咋话说得说变就变了呢?价钱好商量嘛!”
“茂勋啊!其实这几天,我的船只,要走船。那么,这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咱们好久未见了,怎样!聚一聚?”林子清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走船啊!其实这个时候,甘修心里也清楚;他那里是什么走船!只是他借口罢了,无非是留下晁安易,慢慢地套,直接说白了,就是要养肥,再下刀宰。
作为一个商人,林子清心里也很清楚;商人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他还知道;眼下甘修军正与大肚国,还西班牙人对峙中。
而且是甘修军一对二,虽说甘修军在台湾,以一个新生的政权,其财力雄厚。但是其军力,武力均比不上西班牙人与大肚国,甘修军其军队却说多为步兵。
要是与西班牙人对垒,怎么得也有些船只不是!这不,也算他们找对人了。可是,不能就轻易地答应他们,为什么?
三个势力,想是过不了多久,便直接干上了;弄不好,可是大发战争财的;这个善于精打细算的林子清最为清楚。
他可是不会直接就,那么轻易地答应了他们要求的,不能让他们轻视了自己。二来嘛!当然,还是要弄个好一点的价钱,商人嘛!无利不成商。
可是,甘修他们可没有什么时间等,战局可是远想象中还要复杂多性。早作打算,早有战胜的把握。
这时,甘修假借给晁安易上茶,故作安扶晁安易:“东家的,您先别着急,喝口茶先缓一缓。林大商人不是说了嘛!有得商量。”
就是这句话,晁安易明白了:“哎!”他也是个军人,远比平常人看得远。时间对他来说,甚至于是成败!
“世云兄!咱们今儿个打开天窗说亮话,痛快点,就一句话,这笔买卖,世云兄你做还是不做?就摞下句话,”晁安易使出杀手锏。
在他的认知的林子清眼里,上门的生意,哪有往外推的道理。见好友生气了,林子清知道他是身负重任来的,很着急的样子。
“也好,既是茂勋亲自出马,那么这生意到底是做的。不过好友是码事,价钱嘛!又是一码事,嘿嘿!”这会总算说到点子上了。
晁安易知道他就卡在这里,他也说了:“说出你的条件。”
“那你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要想谈生意,主家不出马,可是没有诚意的哦!”
出乎林子清的意外,晁安易直几乎没反应,而且是直接跟他说了:“你要我家主人,亲自出马来你这里,与你谈生意?”
“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的,如你家主人,要做成这笔买卖,他非得来此一趟。”说罢,林子清直截了当地说了:“船我有的是,价钱合适的话,我全部家当都可以压上去。”
“就对这笔还能不能须做成的生意,你就要我主人,提心吊胆地来见,就是为了见你?”晁安易也直言了。
“他能来,那意味着这笔买卖能成,不能来脸见于我的,那么借船之事就甭谈了。”
“你让一个君王来你一个不知名的商人?你想都不想,这可能吗?”
“有何不可,但我还要告诉于你,他能来足见他是个明君,”林子清似乎有所思地说道。
说到明君,晁安易就笑了:“看得出来,你世云兄还是很有气势的嘛!行啊!他会来的。”
“既是肯来见我,那么你就自个站出来吧!”林子清淡淡对晁安易身边的汉子,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