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修几人酒足饭饱之后,打算离开西舞酒楼,走之前。他特地,跟酒楼内的陈姓商人的眼线,打了声招呼。
其实,甘修所要去联络的接线员,是西楼酒家的店老板!顺带打听一下,之前那一女扮男装的店小二。
店主答日;店小二是临时招募而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问过。只是那个店小二,说是明南方人士,逃难过来的。
店主见他是同为大明朝之臣民,就好心收留于他。但就在甘修他们走了之后,他也消失不来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甘修付过酒钱之后,刚要走。
店老板拉着甘修,到一侧厢房,神神秘秘地跟他说:“这几天店里住下了一房客!”
“哦!你开酒家无非是为了,”甘修的反应很快:“什么样的客人?”
“爷!您总算说对了喽,这一住户有一个特别地方!”说罢,凑近甘修耳边,轻声说道:“就是特别爱打听爷,您的事!”
“哦!有这事?”
“就刚才,还在爷桌面的后几桌。”
甘修的第六感,军人的直觉;现在很平静,似乎并没有危险。那甘修也就问了:“他什么身份。”
“说是个商人,小住几天。”
“他盯着我,没什么事?”
“爷,有事”店家一急:“没事我能不找您吗?就刚才,他还悄悄地来找我,他说爷您逼良为娼。弄得一个姑娘,看着人不善。”
甘修静静地听他说完,店主继续说道:“就刚才,人还打算报官咧!”
“报官?”甘修冷哼地说了一句。
“没错,还好我给拦下来了。”
“哼!”甘修从怀中摸出几锭银子,交给店主:“他住在那?”
店老板口中所说的人,是鞭笞甘修的,也就是海盗首领的小妹。自从被姐姐责骂了一顿之后,独自一人偷偷跑了出来。
打算运用自己的手段,走出一番天地。所谓的手段,实仍偷盗财物;不过,她只专门劫富济贫。
用她的话来说;专门偷窃富得流油的富人!那里有?她这人脑子就是好使;像水里港这地,外商较多,人来人往的也多。
来到这里,总得吃吃喝喝吧!这不,就选择了在西舞酒楼里,做个打杂的。好暗中捞!殊不知,在偷取陈姓商人的钱财时。
被甘修他所发现了,致使她再也不能到西舞酒楼,顶风作案了。所以,她对甘修那个粗汉,特别憎恨;是故,甘修去寨子的时候。是她亲手鞭笞了他一番!
她用商人的货款,在西舞酒楼住上一段时间,打算再次作案。殊不知,她又一次见到了甘修,虽然她也和店主,不知道甘修的具体身份。
但是,如今,另外化装的她。打算把作案目标放在甘修的身上,只可惜,她所观察到的甘修;这几天手底下,总跟着一班人。
且说又不住店,她实难有下手的机会。甘修他吃过饭之后,一行人就此离开,她估摸着怎样从甘修身上捞一把来着。
“咚咚,咚”敲门声,紧接着一声音传入耳来:“店小二来换茶水来喽!”
“呀!来了,”她没有防备。在她打门房门的一瞬间,门迅速被推开了,她还来不及叫喊。
几把钢刀早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了,紧接着几个人闪进屋内。她一惊:“你还没走?”
不错,进来的是甘修他们几人!甘修在听店老板述说,他差点儿就报官之后虽说,水里是林子清的天地,他在这里。他做了老二,就没人敢做老大的了,不过;为了军事上绝对地保密。
甘修在后世,深知其中的重要性,那怕是一丁点的疏漏。他不得不那做,以确保军事行动上的绝对保密。
她能认出甘修,但甘修却认不出另一番伪装之后的她。虽不知她是什么人,但以甘修的眼力,她分明就是个女子!
“你是什么人?”甘修首先发话了。
“哼!你们又是什么人,竟敢私闯住房?”她也不甘示弱,以为甘修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酒楼之内,是不会怎么样的她!
“现在,我家主人在问你,老实交待!”晁安易骂道。
“哼!”她脸朝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说,你老打听我干什么?”
“哼!”她一脸无所谓。
“当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