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军队撞在一起了,不过,令丁翰墨感到意外的是;他们的军阵前钉,刚要钉住“木板”。
陈恩培与栾鹏举的两方阵,立马断开。脱离与丁翰墨的主力重甲兵的接触,两个方阵各自向后退去。
此时,这个甘修军的军阵变换了阵式,改为钳制阵。
利用早先布置最强军种,分布于两翼,中间两个方阵的陈恩培与栾鹏举,刚刚接触丁翰墨的重甲兵,又迅速后退。
陈恩培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正确的。他们的战略意图,就是首先击溃丁翰墨手中新兵,弱兵!
陈恩培也不怕他们不跟上来,因为他们的中军大旗,就在陈恩培所在的方阵中,随风猎猎。
中军大旗在,那就意味着;敌人的统帅所在地。奔向哪,准没有错!
丁翰墨的主力重甲兵,由丁翰墨的谋臣尧心远率领!一上战场,他早就死死地盯着;甘修军的中军大旗了。
本来,两军直接撞上了。谁知这支中军大旗,不怎么是爷们,竟直往后退!
敌军的指挥官就在那军阵中呢!杀了他,甘修军的指挥系统,就大乱,到那个时候。首先消灭了这两个中军方阵。
然后,迂回包围甘修军的其他方阵,似乎这支甘修军就唾手可得了!
为消灭这两个方阵,尧心远率主力军队,缠了上去。但是重甲兵,数十斤重的铁甲,使得让陈恩培他们轻易地逃脱。
尔后,回过身来,利用弓弩射杀敌重甲兵。陈恩培的目的是;拖垮并扰乱敌军阵脚,然后再趁着敌人,疲惫不堪之时,再与栾鹏举大举杀回。
主力部队锥形前的三个方阵,尽是丁翰墨的精锐之师,约五千人。脱离丁翰墨的大本营,去追甘修军中军的二个加起来,二千人的方阵去了。
前面说过,锥形阵的中间皆是大肚的新兵,与弱兵。后军才是丁翰墨直接指挥后备的精锐部队,约有二千人。
甘修军的愈凯风率领三个方阵,从左翼包抄锥形中间的弱兵。三千人对阵锥形左侧的三个方阵!
锥形阵的左侧三个方阵,约合六千人。但是,新兵就是新兵,况且由于先前甘修军箭矢,所带来心理创伤,还没有平复。
可以说,得靠丁翰墨后军二千督军,严防外。基本上,这些新兵都是军心不稳,稍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土崩瓦解!
丁翰墨就是丁翰墨!他察觉到了危险,数倍于敌的新兵,慢慢处于下风。且这个时候,尧心远率领主力老兵,离开了前阵。
得不到老兵的安扶,新兵军心浮动!在他命令之下,牛角号声又一次响起,那是在唤回尧心远的部队。
尧心远的部队,事实上,也就离开军阵的五百步之外的地方!一路狂追陈恩培的主力主阵,为了快速追上,方阵早已不复存在了。
乱糟糟的一团,眼看就撵上了!这个时候,主帅号令响起了,虽说已被陈恩培与栾鹏举军阵中的弓弩,杀伤了不少。
军令下,他们不得不返回新兵的军阵中。
眼见老兵又回来了,新兵才勉强支撑。但右侧的甘修军的三个方阵,其中之一个方阵悄无声息地,迂回丁翰墨的侍卫那边。
另外的两个方阵,七百余人。别小瞧了这只有七百人的二个方阵,丁翰墨的右侧三个方阵,加上中间方阵一部,约合有四千人!
但就是这四千人的方阵,竟打不过黄权率领的七百人!黄权二个方阵,众志成城,勇敢无畏地攻击人数众多的敌军。
“杀,杀,杀,”在号兵的带领之下,士兵们每隔一会齐心合力叫喊一个“杀”字。
这支军队像烙红的烙铁,炽热地向前碰撞!且作战有序,在大肚国的士兵眼里;他们永远杀不完,也杀不死!
十个人为一小队,队与队这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与联系。倘若小队中有人阵亡了,那么,会从其他阵亡中的队中,拆开重新分组到小队上。
且前面小队的人,那怕是全阵亡了,后面的人会继续无畏地推进,踏着自己人的尸体前进!甘修军的视死如归,很让大肚国的士兵,非常恐惧。
新兵们的心理,已达了极限!但是丁翰墨的主力也被缠住了,有谁么大胆?丁柏此是也!
子对父亲,而且是只有三百人的方阵,对阵丁翰墨的两个精锐方阵,二千人!
“父亲!孩儿来领教了,”丁柏此在阵中向丁翰墨叫喊!
但丁翰墨根本没有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死亡前的惨叫,伤者的呻吟,战鼓轰鸣!勇士的怒吼,丁柏此的叫喊。
基本上,在两军野蛮的杀戮中,直接被忽视了。不过,当丁柏此的来袭,得知是儿子来犯老子!
丁翰墨大怒:“逆子!”
但至少的军事素养还是有的,为了保持新兵不至于崩溃,只抽出一个方阵的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