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北野,你要是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一刀捅了你。”说着,童知音进去,准备给尊北野擦拭身上的血迹。
尊北野眸深谙,丝毫不将她威胁的话放在眼里,抱胸走了进去。
她拿着湿布走了过来,冷着一张脸,胡乱在他腹部擦着。
尊北野直直地盯着她,微白的唇勾着:“这么不想给我擦,我也不能勉强你不是么。”
“闭嘴。”
“你知道伤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么?”
童知音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时,她的眼底很平静:“惹你不是两三次,想杀我,你就杀。”
尊北野低低的笑着,“女人,你死了。”
童知音随意的擦了几下便丢下湿布,越过他要离开,却不想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全擦干净。”
“我已经擦好了!”
“在擦一边,仔细点给我擦。”
童知音咬着牙:“你看不惯我,即便我现在顺着你的意思,指不定等会又要拿出什么借口来指使我。你这样做不累吗?”
此时已经是凌晨了,他有心思陪着她玩,她没这精力。
“擦干净。”
童知音再度返回去,沁湿,拿布给他擦干净。
第二次擦时,比第一次要仔细了不少,发现原本凝固的血又有鲜红的血从伤口泌出。
她拧眉,狠狠地像是搓搓衣板一样,把他腹部的血全擦干净。
童知音以为尊北野还会在故意刁难她,不想他冷不丁防出声:“女人,你可欠我一刀,这个伤口,你要记住。”
童知音冷笑,她记住?没一刀捅死这恶魔,是她善良!
尊北野离开了,床上一片血迹,童知音嫌弃的把床单掀翻扔在地上,根本就不想躺上去。
她站在窗边,望着黑暗处的远方,一夜未眠,次日,黑眼圈明显。
这一晚,她想了很多。
想尊北野为什么突然把她囚禁在这,真的是他男性自尊在作祟吗?她觉得不是,他若看不惯她,一百种玩法玩死她,不必把她放在他身边。
所以最大的可能,那就是她引起了他的注意,使得他对她有了兴趣。
这个可能,困惑了童知音一晚,因为她不信尊北野对她有感觉。
其实她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尊北野变态,觉得顺从他的人,反观让他觉得无关痛痒,让她的忤逆击中了他变态的心理。
除了这两个,童知音想不通了!
女仆没上来叫她下去,童知音到中午才下楼了,正好撞上从大门走进来的艾克。
艾克脸色并不是很好,行事匆忙。
童知音想从艾克身上下手,让他放她离开,可是艾克却直接无视她,匆匆的上了二楼。
“艾克,你也不希望我待在尊北野身边把,既然如此,你就让保镖放我离开。”童知音站在下面对着上楼的艾克道。
“童小姐,将你留下是少爷的意思。”所以不管他对她是否好印象,他都不会背叛尊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