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跟她废话的打算,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笑着说道:“奴婢不知道大人说的什么哦,但是奴婢家中有一些土方子可以让大人您暂时痊愈。”
“暂时?”她拔高了声音。
“当然了,说不定我心情一好,一个努力,能钻研出来完全的解药。”说着我的语气变得怜惜,“大人您这么好的面孔……我肯定是想为大人尽一份力的。”
“你想要什么?”香灵平和了语气开始准备和我谈判。
“寒枝是谁?。”我也不再调笑她,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道,“我要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全部消息。”
她顿时面露惊恐的神色,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皱了皱眉,不懂这究竟为何。
“她、她、她现在已经不在夕春楼了……”香灵颤抖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在哪?”我有点不耐烦。
“她与妖孽勾结,伤了无数官员性命,夕春楼已经容不下她,重天阁不可能留她性命……”香灵说的是实话的话,那么的确可能她目前已经不在夕春楼了。
但奇怪的是,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这么惊恐?而且如果寒枝只是一个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逃过重天阁的捕杀的,那我存在这个幻境的意义又是哪里?
“……你确定她不在夕春楼?”我目前也只能这么循着蛛丝马迹去找人。
“……这个应当是的。”香灵目光闪躲,她应当也不是很确定。
“好,那你帮我出去这夕春楼。”我觉得怎么着也不亏,这地方哪里还是人能呆的,出去了也好。
“……可以。”她呼出了一口气。
我轻笑一声:“那是再好不过了。”然后我将一袋纸包着的粉末递给她“只能保你两天,也别找其他大夫来钻研了,没用的。”对此我很有信心,毕竟除了医术,我还有咒术。
不给你这个区区二层的花魁上一课,你还不知道世上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
之后的日子就太平了不少,不过我对于我这身体的腿还是束手无策,伤口过深,残缺不已,怎么医治都不行,估计是这个幻境的“必要”吧,为了限制我行动么?
然儿当然是怀疑我的,但是她这些天仍旧是什么也没问,我忙着跟香灵交易,不来找我还刚刚好,毕竟这个人到底有几斤几两根本摸不准。
香灵恢复正常后告诉我,朝华楼每半年都会有一届花魁会,那时人多可以掩护我离开,当然我也顺带要求到时候得给我一大笔钱,她也臭着张脸答应了。没有办法,拿住别人把柄后就是好办事,就是如果反被压后也会死得更惨就是了。
然儿本来是一直沉默的,在看到香灵又突然好起来了后这天夜里突然过来问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哦。”我学着她平时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说道。
她话一噎,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句话也没说,我简直都要怀疑这个人其实是冰块做的了。
我嫌弃地把自己被子也甩到她身上:“你这么冷多盖两件好吧!”
她白了我一眼坐起来把被子还给我:“因为我不知道别人安得什么心。”
我一脸高深地教育道:“我同你无冤无仇,何必害……”
她冷笑着打断我:“这种人多了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自己就是这类人不由面上一烧,讪讪道:“那你继续冷,继续吧……”
然儿一笑,淡淡地回道:“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