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应想想躺在**上辗转反侧,她睁着双眼,眸底清澈一片,没有一丝情绪,她静静的看着**帷,那纱帐隐隐的在**。五天了,他这个样子已经五天了……她要怎么办呢?她又能怎么办呢?
“笃笃笃……”正在应想想迷茫之迹,突的一阵敲门声想起。她起身,只披了件外衣就去开门,却在看到来人微微一怔。
“楚暮?”她微讶,她嗅到了酒味,他喝酒了?可是这个男子就算喝酒后也仍旧一身淡雅,丝毫没有其他人喝酒后的颓靡与不雅。他一身雪白衣衫,就那么站在她的房门外,静静地看她。他的眼里有着些许红丝,面容就算喝酒了也依旧苍白。
“小应…”他低低哑哑的唤她,他看她的目光热切而专注,竟给她一种他会看到天荒地老的错觉,那眼神,似乎昭示着永恒。
“……”应想想静静的回视他,不言不语。
“小应…”他想见她,那么想,连天明都等不了了。
“楚暮!”应想想惊呼出声,忙上前一步扶住他倾斜倒向房门的身子,他方才明明是站着的,那么稳,却突的就倒地。宁楚暮也不挣扎,就让她那么扶着,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静静感受她的温度和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这一切,都让他…那么迷恋。
“小心一点,我扶你回房。”应想想扶着他站起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可是宁楚暮却猛地挣开她的手,然后将她**搂进怀里。
应想想身体一僵,他感受到了,却不松手,反而搂得越发的紧。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侧。
“小应…”他的话里有浓浓的鼻音。
那一声呼唤,应想想听得心酸。对他的举动,她不挣扎,亦不迎合,她依旧静静的站着,也不开口讲话,身体依然僵硬。而他却不安起来,手越收越紧。应想想感到了腰间的**,却依旧不出声,只是清秀的眉头越拧越紧。
“小应,我哪里没有他好,哪里没有,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只要你喜欢,我都改,都改……”宁楚暮轻轻的呢喃,在应想想听来却更像是在呓语,如果不是她离他极近的话,她是根本就听不到的。宁楚暮醉了,这一刻,应想想无比清楚,因为清醒时的他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所以,她不能跟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较劲。于是,她先妥协了。
“楚暮,你喝醉了,现在先松手,我送你回房间。”应想想的声音**得不可思议,而她自己一无所察。
“不!”他闻言手上越发用力,几乎要将她拦腰折断。
“啊…”应想想一时没忍住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