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孔老头的那一句里,李晔断定这可能又是一段有故事的往事。于是八卦心渐起。向孔老头问道:“您能不能和我讲讲家父的过往?”
孔老头看了看李晔,道:“他们和你讲过吗,也对,他那么一个固执的人,要他主动开口也难啊!”
在李晔的前世的回忆里,他那养父到确实是那么个固执的人,没有米了,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去领居家借,宁可饿着,倒是有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骨气。
书倒是不少,不过经常看见他拿着书发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了还是没看。虽说家里是个私塾,除了教村里孩子一些简单的认字外,就是念几遍四书五经,也不管你学没学,基本也不收什么束礼,所以经常温饱都是问题。
孔老头放下书信,转头对华老头说道:“不知太师是否还记得十八年前的科考。”
华老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道:“怎么不记得,我当时还是吏部的副侍郎,当时的状元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刘长清吧。”
想不到这华老头十八年前就是吏部副侍郎,挺牛逼的呀。
“不错,当时的状元郎就是现任的刘大人,而当时的探花郎就是这李瀚海了。”
探花也就是第二名了,这成绩也不错了,李晔知道接下来肯定还有故事。不然也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号人,不过怎么我没什么印象呢,我后来掌管吏部,没没听过这号人啊?”华老头道。
“那是他根本就没有入朝为官,当时朝廷对他封官被他推辞了,因为这件事皇上还曾大怒过。”
这世界总是有那么一些奇葩的人,在别人看来他们的行为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这倒是奇怪了,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高中吗,虽说没中到状元,探花也不是平常人想考就能够考的啊。”
李晔对此也表示认同,天下第二也挺好不是。
“是啊,在平常人看来这已经很好了,不过对他来说,探花终究不是状元啊,这其中还得从他碰到的一个女子说起。”
哟,这里面还有花边新闻呀,李晔也来了兴趣,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这些狗血的桥段,今天看来碰到真的了。
孔老头起身站起来走到亭子,边望着波光粼粼继续讲道:“当初他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有一天他碰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那小姐自小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更是样样精通,在当时已经是小有名气。在一次诗会中,他们二人相遇了,她被他的才气所折服,从此他们便借探讨诗词之名畅游各个诗会,在当时可以说是横扫了整个诗坛。不过最后还是被女方老头发现了,老头不同意一个穷书生就这样拐走自己的女儿!”
孔老头回过身,继续道:“那女子的父亲留下了一句,待到你金榜题名中状元时我就把女儿嫁给你!就凭他当时的才学,中状元不是不可能,可是最终还是只得了个第二名!”
华老听到此处,也叹息了一口,道:“那后来呢?”
“没有中状元,他感觉无颜再见相爱的女子,便独自隐居,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已是十八年了啊!”
就问你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狗不狗血!典型的古代的狗血剧啊,虽然李晔作为一个现代人对这些已经麻木,但亲眼见到还是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他妈的一个狗血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