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摸了一下摄政王刚才滴到她脸上的泪:“哇,好苦啊!”
摄政王言语温柔,不似平日那般冷凝:
“阿婳,从今以后。我秦南肆,会护着楚婳,守着楚婳,倾心相待,终老一生,永不相疑、永不相弃!”
他唤做秦南肆?不对啊,这摄政王不是姓宋吗,是乳名吗?还有他这算是在给我示爱吗?
我的天啊?
我魅力这么大的吗?
这是个好机会啊,要不要此时我将皇帝哥哥给我的毒药下给他?
楚婳挤出抹笑意,一双桃花眼望着南肆说道:“王爷,我这里有鸡汤,王爷喝着暖暖胃吧!”
楚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顷刻之间将毒放在鸡汤里。
一双手捧着白瓷碗到南肆面前,眨巴着双眼,看起来甚是可爱。
看着摄政王上下滚动的喉结,她知道他喝下了那毒,她发现自己没有如释重负的快感,更多的是担心……
南肆将白瓷碗放到一边,将楚婳的手拉到手里:“阿婳,今夜,我留在这里可好?”
楚婳脸上瞬间变色,呆滞在原地。
摄政王收回了握住楚婳的手,眸色尽敛,仿佛失了方才的风采,言语清冷了几分:“我改日再来看你,你好生歇息!”
摄政王走后,楚婳仔细想想,这秦南肆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梦到过,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
那夜,楚婳睡的并不安稳,那药究竟是不是起效了,她无从得知。
卯时楚婳就已经起来了,丫鬟们还略有震惊,摄政王妃今日为何起这么早!
楚婳一边洗漱一边同洛清寒打听着:“昨夜,摄政王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啊!”
紧接着洛清寒又说了一句:“可听说,摄政王昨夜胃痛,吐了好几十次,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听随身侍奉的婢女说脸色白的和雪一般无差,现在在干呕呢。”。
想必是那药起作用了,他不会真的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