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感,却还是挤出了一张笑脸:“嘿嘿,哥,真巧啊,到那都能遇到你,我这就给大哥磕头赔不是,这样行吗?”
项楚眼神里却有一丝精光闪过,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行吧,你现在当场磕头,我就当场放你走,绝对不会找你一点麻烦。”
蝎子却二话不说立马跨下摩托,噗通就跪了下来对着地上,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久久不抬起头来。
项楚却在这时走了过去,伸出了手笑到:“哎哟,你一个混道上的,对我一个小小的老师这样,我承受不起啊蝎子大哥,快起来,你这么多小弟看着呢。”
蝎子却抬起头盯着他,久久才松了口气到:“大哥,以后有任何事,你都可以吩咐小弟我,我这辈子,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看人不会看走眼。”
项楚笑着递给了他一根烟,转身牵起那女孩的手就走。
女孩却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让他拉着走,当两个人行走在小巷子里时,项楚早就放开了她的手,只是什么话都没有,自己走自己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项楚却转过头来露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怎么,你是打算这大半夜的,跟一个老师回家吗?”
苏酒儿张着大眼睛咬了咬嘴唇到:“也不是不行,这么晚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项楚一脸无奈的拍了拍自己额头到:“我说你是学生么,哪有学生非得跟一个老师回家的,拜托,我刚找到工作,你可别给我搅和黄了,我要失业了,我家那位不得把我打死。”
苏酒儿看着项楚突然一咬牙到:“既然你有家室,那你干嘛大半夜出来喝酒,一看就知道你在说谎。”
项楚不禁翻了翻白眼:“有家室就不能大半夜出来喝酒么,再说了,我家那位可不一定代表我老婆,有可能是我妈,是我奶奶,是我小姨,怎么就非得是我老婆呢?”
“你,哼,我不管,你是当老师的,学生有难,你不能见死不救。”苏酒儿也不禁较起劲来。
项楚话都懒得再接了,转身就走,却在这时,一下子扶住了墙,大口咳了起来,每一口都是鲜血。
苏酒儿跟在他身后,看到这一幕,一下子有些紧张了起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背,有些害的问到:“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我叫车过来,咱去医院吧?”
项楚罢了罢手:“没事,被几个小喽啰偷袭了而已,不碍事。”说完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此时项楚感觉到体内的功法有些乱,乱到在冲击他的五脏六腑,按理说,外功打成者,是不存在这种情况的,除非内功走火入魔,可他从未修习过内功。
家传的霸秦九龙式,一直是以霸道的外功著称,从未提及过内功篇,只说遗失了,可当下,他却出现了这种情况,在历代先辈里,都没有过这种描述。
他咬了咬牙,扶着墙,就要站起来,苏酒儿赶忙扶住了他另一只胳膊。
项楚刚站起来,却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一下子便觉得舒坦了很多,他苦笑着用衣袖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