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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滑蛇石特校 :比赛风波(第1页)

    夭灼所教的“收日大法”,的确让捉云的武功突飞猛进,变化不小。原因在于这门功法不管在什么场合都能练,甚至是走路和睡觉。它的原理是利用练功者的闲暇时间,把身边所有事物的能量收集于丹田,然后再转化为功力储存起来。而对于自身一天所必须消耗的能量,就尽力避免或减少。由于捉云是初学者,所以对于能量的采集和转化显然不太好,但经过他天天坚持与努力,没多久,只见他好像已经变换了个人。原本白晳的脸上有了丝丝红润,太阳穴青筋凸起,两只清澈如泉水的双瞳不再像以前只是明亮,而是在明亮的同时有了力度和深度。特别是他练小心意诀和太乙心经时更加得心应手,他基本能操控流动于四肢百骸里的气血,并能作简单的太乙心经火团喷射和小心意诀火团化意念。有了进步,他的整个人都变得更加英姿飒爽起来,身上更洋溢着一种青春少男的魅力。

    这一天他与奇元部的师兄师妹们一起在帐包练功。夭灼主导中途有事需离开,临走时交待让捉云领着大家练。主导后脚刚跨出门,这一帮少男少女马上嬉笑打闹起来,哪里还按常规练功。任捉云怎么叫喊,仍吵闹个不停。其中一个资历老点的女学员,由于她所学的时间长,且勤奋,功法自然比其它人娴熟,所以颇受其它成员爱戴。她原本以为夭主导离开会叫她带大家练功,却不知叫了捉云,心里很不舒服,就故意高谈阔论,搅乱秩序。还不时拿眼睛瞟着捉云,意思是没我你管得下来吗?敢拿我怎么样?幸好玄桃没在其中跟着起哄,不然更乱。捉云叫了几次,那几个金姑仍然我行我素。除了武齐外,另外三个男学员也在一旁海阔天空地胡侃,不时仰天“哈哈”大笑,捉云叫也懒得理会。捉云这段时间心情本来就很糟糕,只想练好功,有朝一日重返北冥洞去寻找带丢了的人。于是他也不管这帮金姑少主了,自顾自地练起功来。

    “切,你们看那个捉云少主,他根本不敢管咱们!”有一个嘴尖舌利的少女瞅了这边一眼,大声地跟其它金姑道。“他敢管吗?他有多大资历?”那个资历老点的女金姑撇撇嘴,不屑地道。“云雁姐,你可别这么说!”生性率直的玄桃听不下去了,大声朝那少女道。立时,她又跑到那个叫云雁的人跟前,凑近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刚说完,云雁金姑立马望着捉云热嘲冷讽道:“也难怪受主导重用,原来是练过小心意诀的……但恐怕都是用二三十个人换的哟!”她的声音本来就尖锐,再加上说话时阴阳怪气,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少人跟着讪笑起来。捉云依旧专心练功,把旁人的话当耳边风在吹。玄桃用美丽的大眼睛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捉云,突然感到有些对不住他,因为她们毕竟在一起对付过凶狠的蛇仆,还被人一起关在黑暗地的道中,险些丧命,她与捉云虽无生死之交,但彼此也应有点情义。这样想着,她急急地嘟着樱桃小嘴朝云雁道:“云雁姐,我告诉你可不是让你嘲讽他的哟!”“没嘲讽呀,我只是说实话。”云雁狡辩道。气得玄桃跺了跺脚,跑另一边去了。

    “你的话分明就带着嘲讽!”武齐突然在人群中钻出来,冲云雁大声道。他平时与捉云哥们般地好,这时见兄弟受辱,当然就站出来说话。谁知云雁并不买他的帐,杏眼中冷光闪动,饱含轻视。“想不到开乾洞府武齐少主也会帮他,但是,如果你认为我在嘲讽他就是在嘲讽了。”旁边有二个少女窃窃私语道:“都是同一天进奇元部的,帮后来的小子,却不帮云雁姐,真是……”武齐听罢,俊秀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想发火却又觉得不妥,只得按捺住性子冲云雁道:“我们都知道你在奇元部功法是练得很好,人也很优秀,深得夭教重用,但我敢保证,如果你与捉云比试所学太乙心经,输定了。”云雁听后花容立变,极为不高兴,阴沉着脸问:“你的意思是与他比试一下?”“嗯,看你敢不敢,我们见证一下谁学得好。”武齐继续挑唆道。这些天他已窥见捉云的武功今非昔比,不但能进行大小周天的运行,而且可以作初步的气火喷射,虽说云雁也能进行大小周天的运行,也能到达化气为火的境界,还不能喷射,应当略输一畴。捉云多是在自己的洞府中勤学苦练,当然很少有人知晓。武齐是想借比试挫挫云雁的傲气。

    “行,本金姑就让你见识见识,不过他输了今后你们练功都得听我的。”云雁虽是千金小姐身份,骨子里却透出一种男子汉强势。“好。”武齐见她同意,正求之不得,立马应允。于是在其它金姑的簇拥下,云雁来到已经入定练功的捉云身边,搬一块地毯盘腿而坐,开始练功比赛。另外先前高谈阔谈的三个男学员也很快围过来看热闹。云雁底气十足,信心满满,她认为才来滑蛇石特校不久的捉云怎么比得赢自己。快入定时她道:“只比太乙心经,不准他运用小心意诀哟!”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捉云使出神功小心意诀。“行。”武齐果断地道。“在这里当然是比太乙心经,这点谁都是知道的。”

    捉云虽在练功,但周围发生的一切他其实都非常清楚,只是他想专心练功,懒得搭理这些无聊惯了的金姑和少主们。他此时已将大小周天运行完毕,正在温习化气为火,这可是其它学员想闯都还没闯过的难关。只见他聚气凝神,呼吸轻缓有节韵,前额和手上的经脉暴祼,气血在白晳的肌肤里酣畅运行,忽而快如奔马,忽而慢如泉水轻流。他本来就俊秀的脸红晕渐起,白里透红,惊艳了一些女学员,不禁发出“咦咦”的赞美声。云雁也不甘示弱,她果断入定,然后运气大小周天,再化气闯关。果真有几把刷子,如果没真招是不敢上阵的。她的动作舒雅大方,开合有致,在轻率中有细腻,在柔弱中有刚健,加上她本人身材娇美,所以看她练功,简直就是一场难得的视觉盛宴。奇元部的人都开始兴奋地围观这场练功比赛。其它部的金姑和少主闻讯也慢慢聚拢来。

    因为这些日捉云都在练师父夭灼教的“收日大法”,所以体内精力充盈,倘若以前,练到控气和化气感到功力不够了,现在他练太乙心经已能达到喷射气火的境地。他知道武齐激怒云雁与自己比赛是为了帮自己赢尊严,心里充满了感激,所以他决定全力以赴,一定要胜过云雁,不负武齐希望。他见后入定的云雁还没到化气喷射,就暂时不喷射气火,而是反复练习气血在四肢百骸里的运行,借此增强功力,一方面也等着对手。

    云雁练功已到了喷气这一关,她见旁边的捉云并没有进入,还以为他闯不了这一关,心中窃喜,故意把手上的动作幅度做得更大,把呼吸与吐纳做得更加响亮。白袍豆蔻少女补筱丽也过来围观了,她还是温婉秀丽、楚楚动人。当她看见后到的云雁都到了喷射气火这一关,而捉云却仍然在运气行血,清澈的双瞳里不禁流露出几丝焦虑,她很想轻启朱唇,用莺声燕语般的话叫捉云加油,可又忌惮周围的人的目光,担心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事。

    云雁将气血在四肢百骸里的运行了几遍,就打算闯喷射气火这一关。在场的人都屏气息声,聚精会神地观看,整个练功帐包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云雁蓄足功力,慢慢探出双掌,将浑身之气逼向掌心,同时将掌心所有毛孔张开,只见在她出掌时,掌心果然生出了一些氤氲之雾气,但十分稀薄和柔弱,没形成合冲力道。故而与其说喷射气火不如说流出气火。不过就这一点都已让在场的人叹服,因为奇元部其它学员还不能闯过这一关。尽管没有抑以鼻息的鄙视声,云雁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她再次努力地闯化气喷射这一关,但最后都失败了。

    捉云此时已觉得气血运行得差不多了,全身气血翻滚,四肢有使不完的劲。便开始准备闯喷气这一关。云雁在一旁瞧着,她相信捉云过不了这一关。补筱丽秀眉紧锁,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焦虑,更显着急,但又不敢喊加油,所以很是屈逼,在那里站立不安,支支痒痒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才结识的捉云如此紧张。玄桃被云雁呛了一句后,闷气倘未消,独自拣一个偏僻角落呆了,心里更是希望捉云取得胜利。捉云这段时间功力增进不少,已能将从大小周天运行过来的真气团汇聚双掌,再打开掌心毛孔,最后用足功力缓缓推出。蓦地,只见从他的左右掌心都喷出一股雾气,就像从烧沸了水的高压锅的喷嘴里射出,“呼哧哧”的,有一道合道冲力,虽算不得很凌厉,但若是击中了人也应有不小的疼痛。“轰”,全场随后爆发出一片赞叹,围观的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惊赞。补筱丽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双瞳流露出欣喜;玄桃的娇躯也跟着大家的赞叹声颤抖,她的心里莫名地涌上了一股甜蜜感;武齐呢?与一帮少男搂抱在一起,冲着捉云竖大拇指表示祝贺;云雁见此,秀脸顿时沉了下去,悻悻地呆在原地一声不吭。

    正待捉云收功时,只见操刀与一帮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奴性十足的黄龙走在最前面,他一边走一边驱赶着凑热闹的人:“让开!”一幅狗仗人势的模样。众人纷纷闪避,不想招惹这些臭名昭著的痞子。黄龙到捉云跟前站定,歪眉斜吊地瞅着他:“小子,功法进步很快的嘛,你师姐都被你打败了……但是,今天你看谁来了,你能打败他吗?”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把目光扫向后面的四个人。捉云抬眼一看,只见那个四人中除了操刀熟悉外,其它三人的面孔都生疏。这三人长得清秀高大,孔武有力,年纪约在十七八岁的模样,他们满脸严肃,衣袍下壮实的肌肉隐隐突起,看来是练家子。

    黄龙故意把手指关节捏得“噼噼啪啪”作响,他盯着捉云希落道:“连他们都不认识呀,你怎么还在这里混?告诉你,他们就是滑蛇石特校非常有名的‘莫氏三杰’,在我们武修部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今天听说你们奇元部在搞什么比赛,所以就过来看哈,顺便想和胜者切磋切磋,看是武修部厉害还是奇元部厉害。”末了,他瞪着一双死鱼眼睛挑衅地道:“你敢不敢接招呀,捉云少主?”捉云虽也听过“莫氏三杰”的名号,但素未谋面,他刚到滑蛇石特校没多久,哪里想到去结识这些人。不过,他在相貌中看出,“莫氏三杰”武功虽高,但并不像爱生事惹非的人。

    对黄龙的话,捉云并未理睬,他自顾自地做完收式动作。这期间,操刀对着“莫氏三杰”一阵嘀咕,说得三人原本平静的脸色露出丝丝惊诧和惊惧。最后只听操刀笑道:“三位不信,可以马上试上一试,刚才他之所以赢得了胜利,就是暗中使用小心意诀的,那可是绝境北冥洞最上层的功法,云雁金姑怎么能比赢。”“他说过他能胜过我们‘莫氏三杰’吗?”“莫氏三杰”中岁数稍见长者的少年看来有些相信了,当面质问。狡诈的操刀略一沉呤,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进行迂回挑唆:“他是从北冥洞回来的,加之学了小心意法,自然要不了多久,名声就超过你们的,到时你们就没人崇拜了。”莫冲森听罢扭头问旁边的二杰:“冲林二弟,冲树三弟,你们认为呢?”莫冲林要冷静一些,挠挠后脑勺没吭声。莫冲树是三杰中最年轻的,性格有些急燥,不假思索地道:“既然操刀少主是为我们好,那我们就与这个从北冥洞回来的小子比试比试,借此消消他的锐气!”黄龙在一旁听罢,大为欣喜,凑过来,眉飞色舞地怂恿道:“对,在这么多人面前先灭威风,今后他就再也超不过你们‘莫氏三杰’了。”

    “你们在这里又想惹事生非吗?”黄龙刚说完,屁股上“嘭”地被人踢了一脚,刚要发火,定睛一看,原来是豆蔻少女补筱丽,只见她枊眉倒竖,双瞳露怒,他只好悻悻地溜一边去了。“补家二金姑,你也在这里?”操刀也看见了身白着袍的补筱丽,赶忙扭头打招呼。“本姑娘在这里很久了。”补筱丽对他爱理不理的,“人家奇元部已经比完赛了,你们聚集一大帮人要搞什么鬼?”以前她对操刀还算客气,现在却因失去了好感说话也就不再有礼节,自然地粗俗起来。操刀陪着笑道:“没做什么呀,我们听说捉云少主比赢了,特地过来恭喜,正巧碰上‘莫氏三杰’想与他切磋,借此大家都提高武技!”“切,少来欺哄,当本姑娘还是黄毛小丫头吗?早就看见你们鬼鬼祟祟的了,今天不准任何人碰捉云少主!”补筱丽嘴里不依不饶,她不想看见捉云被人无端欺负,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嘿嘿嘿,”操刀狡黠地笑道,“补家二金姑,今天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是捉云少主与‘莫氏三杰’之间的事,他们要比谁也不好阻拦呀。”补筱丽见操刀说话既圆滑又奸诈,肺都快气炸了,她懒得顾金姑的形象,撒泼道:“不管谁想与他比,都得先过我这一关!”说完,气冲冲地站在场子中央。

    他们争吵的动静很大,马上就让本来消散殆尽的人又重新围了过来,甚至比前阵子还多。各个学部的都有,闹哄哄的,乱糟糟的。此时武齐已回到捉云的身边,若要干架,他铁定会专心帮助捉云。玄桃把奇元部的其它成员召集到一块,若武修部敢打奇元部的人,她们就会出手,毕竟是同一个部,荣辱与共,就连刚才比赛输了的云雁都参加到其中,她那又大又亮的眼睛通红的,显然是刚才哭了鼻子。她输了,虽然心里很有些不快,但还是能舍小家顾大家的。捉云见操刀又找自己麻烦,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气愤的和害怕了。老冤家嘛,打多了就成了习惯,习惯了就成了自然。他那清秀的眉头并未紧锁,相反十分舒展,正用清澈如水的双瞳注视着“莫氏三杰”

    “补家二金姑,今天你就不要掺和了吧?”操刀对补筱丽请求道,一幅讪笑。“不行,切磋应征求切磋双方同意,征求了吗?”本来温婉漂亮的补筱丽耍起泼来还真有些刁钻,拿着软肋不肯放。操刀只得苦笑。这时旁边也几个人附合着道:“补二金姑说得对,比试是双方的事,应当双方同意。”操刀一听,露出不高兴的脸色,他环视了一下众人,想从中找出帮腔者,无奈人太多,四周挤得像围墙,根本不能一下子找出。他只得把头转向“莫氏三杰”,向大家道:“那就让我们来问问他们是不是愿意比试吧。”说完他把目光怪怪地盯向“莫氏三杰”,询问道:“三个好兄弟,我没说谎吧,你们是自愿比试的?”“莫氏三杰”虽然有名气,但真正见过的大场合不太多,所以操刀夹七夹八的问话使得他们有些懵逼了。大哥二哥犹豫着没吭声,三弟莫冲树应声点着头答道:“嗯。”操刀见此,马上对大家道:“听吧,该是他们自己答应的?”“那捉云少主呢?我们可是没听见他说同意的。”口齿伶俐的补筱丽说道。她相信捉云一定知道自己在帮他,她也相信捉云不想比试,这明显是一场不怀好意的挑衅。“好吧,那我们问问他吧!”操刀道。

    操刀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捉云,用挑衅的语气询问道:“捉云少主,听说近些时日你武功精进,刚才又取胜了你师姐云雁,敢不敢与‘莫氏三杰’比试一下呢?”他故意把“敢不敢”三字说得很重,大凡热血男儿都受不了这种刺激。捉云听了,正待回答,只见补筱丽在一旁向他连连挥手示意他不要比赛。捉云犹豫了一下,最后不亢不卑地答道:“比就比呗!”他的话音刚落,全场“轰”地像炸开了锅,响起一片沸腾的议论声。有人摇头,有人点头;有人叹息,有人夸赞;有人认为捉云会输,有人认为捉云会赢。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补筱丽一听,刚才热心的她仿佛一下掉进了冰窟窿,顿时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瞪干眼。武齐就在捉云身边,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这些天他看出捉云在功法上的进步,他认为就算是武修部一等一的高手也甭想轻易取胜当今的捉云了,至少也战个平手。绿袍金姑玄桃呢,她最喜欢热血男少年,就算毫无胜算也敢比,这种类型正合她的胃口。当她听见捉云答应时,激动万分,差点奔过去拥抱他了。

    捉云答应比试,让操刀喜出望外。他狡黠地向大家“嘿嘿”地笑了几声,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我就说是他们自己愿意比试的嘛。”说毕得意地拿眼光瞟了瞟补筱丽。补筱丽气得杏眼圆瞪,当即转身独自走了。

    补筱丽离开,操刀更好为所欲为了。他敦促“莫氏三杰”道:“对方已经同意比试了,就赶快动手吧!”这时黄龙也凑过来扇风点火:“这可是个大好机会,一举拿下他,免得今后有后顾之忧。”老大莫冲森稳重些,他看出捉云并不像争强斗胜之人,嘴里喃喃地道:“都是滑蛇石特校的,虽不在同一个学部,但也算校友,不便动手。”莫冲林想了想也赞成老大的。只有莫冲树不知细底,年少气盛,他对二位哥哥道:“你们旁观好了,我与他比试。定叫他以后对咱们‘莫氏三杰’更加敬重!”莫冲森见莫冲树执意要比,也觉无奈,只得同意,他相信凭三弟的实力是不会输的,但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他还是建议双方点到为止,谁也不准伤害到谁。围观者见“莫氏三杰”与捉云真要拉开比试,情绪一下高潮,场子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虽然这次比试不能算作是武修部与奇元部的顶尖高手对决,但捉云是从神秘绝境北冥洞回来的,何况修练过小心意诀,所以人人都将此次比试当作龙争虎斗的盛大赛事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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