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始嚎啕大哭,痛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这一声哭,简直一颗原子弹,投进了亲属这两座名为“广岛”、“长崎”的死水中。
所有亲属都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这个女孩,租来奔驰车的中年妇人,甚至健步上前,想把她从棺木旁拉开:“不要哭了!你想让老人舍不得走吗!你想……你想……总之!不许哭了!”
可是一哭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
中年妇人越看她哭,心越慌,不住往墨绳老太太那里看,不住向死者告罪,然后用更大的力气把墨绳白往外拉。
墨绳夫妇也慌了手脚,正要往前时,中年妇人一句怒吼:
“该哭的时候不哭,不该哭的时候哭给谁看?你个不孝女!快放手!”
“啪”的一声脆响,中年妇女一巴掌拍在墨绳白脸上。
墨绳白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痛,但啜泣一时间还不能停止,抓住棺木的手倒是松了开来,她愕然看着打了自己一巴掌的妇人,看着这个长辈,梗着脖子说道:“我偏做这不孝子孙,如何?”
全场皆静,为这大逆不道的话惊讶了。
可是墨绳准不管这些,他是笨蛋爸爸,看到女儿被打了,心头火起,“嘭”的一声,一拳打在中年女人脸上:“打你妈逼!”
见事态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司仪脑子都要炸了,马上把墨绳准拉住,可是墨绳准脸上已经被挠了几下,血痕十分可怖,仍然在挣扎,眼中喷出怒火,嘴里“马鹿”、“马粪”狂喷。
中年妇女也被人拉住,还在挣扎着要撕墨绳准的脸。
文丰一身僧衣,穿插入矛盾双方中间,不管墨绳准,对中年妇人一鞠躬,道一声:“十分抱歉。”
“你道歉有什么用!我要……”
没等她剩下的话说出来,文丰僧衣往地上一掼,像摔正心一样,轻轻把住中年妇女的手,运劲,使对方腾空。
中年妇女好似一片飘飞的落叶,轻轻飞起,又被人轻轻拉下,却与地面撞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文丰不敢用拳打人,他怕打死人。
于是只好转个身,再来一遍。
“砰、砰”两声。
中年妇女被摔了个七晕八素,好似离水的鱼儿,扑腾两下,双眼圆瞪地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然后才想起来一样,“啊哟啊哟”的痛呼起来,扭来扭去。
文丰蹲在她脸旁,拍拍那张胖脸道:
“墨绳施主家的孩子,什么时候论到你教训了?”
说完这句话,文丰僧衣随意一披,走出会场。
在他离开后,会场里一阵沸腾,屋顶都要被掀翻。
事情发生得太快,中年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只好对着门口大吼一声:
“和尚!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可是这话说得心里甚是没底,毕竟那可是开着兰博基尼的和尚。
正心合十鞠躬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小僧法正寺正心,刚刚那位是小僧的老师,来自德明寺的文丰,若要报仇,呵,可千万别找错了仇家。”
说完,正心高喊着:“老师!老师!教我功夫,教我功夫!你教我功夫,我就当和尚!我就当和尚啊!”
墨绳白久久地看着文丰离开的地方,心思不断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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