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尼露战争导致露国内部矛盾进一步激化，首相彼得也只是补锅罢了。所以，以教会在露西亚帝国多年的底蕴，当时还不是大牧首的大牧首暗中培养了几个人才，向政军经文教五个方面渗透，准备等到未来的某一年时机成熟，进一步架空国王实现露西亚帝国矛盾平稳着陆，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实现，国王就被迫卸下了皇冠。接下去没过多久，临时政府又被推翻。吉洪是在917年8月15日，也就是临时政府执政期间被选举为大牧首的。

    费利克斯对刘原说：“调查结果，渗透到军事那位已经死在一战。向政治经济文化渗透的那三个人，有两个死在赤露建立初期的红色恐怖法令中，还有一个也已经被我们确定（此人后来在赤露联盟建立之前因组织反叛也被清除，不再赘述）。只有将来准备往宗教方面发展的朱利安年纪最小，还跟随大牧首。”

    刘原点点头：“宗教方面，也不可掉以轻心啊！毕竟在广大人民群众当中，宗教的影响还是非常深入人心的，几代人都不见得能够根除，我们要做的是和教会比赛争取人民群众。”他想起了经过赤露联盟时期近70年的无神论教育，赤露联盟解体以后没多久教会依然封了一大批包括尼古拉全家在内的“新圣人”，还能得到大批拥戴。

    费利克斯说：“所以，你上次不是说像这样年龄比较小的可以想办法争取，教育过来吗？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刘原呆住了。说真的，洗衣机和青霉素的事情已经可以不需要他亲自参与也能继续生产下去了，他倒也有这个时间，可是，教育熊孩子，而且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在不能和他经常接触的情况下，谈何容易？

    可是，刘原也知道，现在表面上是在和他商量，实际上根本容不得他拒绝。再说了，此事也确实没有谁比他更合适——要说谁有对付公知的经验，而且还是在不把他们抓起来的情况下，在这个世界还真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曾经在现实世界21世纪的网络上和他们打惯了嘴仗的刘原。在刘原眼里，旧教会神职人员和公知也没多大区别。

    此外恐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弗拉基米尔和费利克斯都没当过父亲，尼古拉倒是在这方面经验丰富，而刘原可以随便调取尼古拉的记忆——尽管刘原自己认为这和当没当过父亲并没有必然联系。现实世界里的刘原，可是连女朋友都没有。

    刘原想了想说：“那好吧，不过因为我要避免和大牧首见面，希望能有人帮我一些忙。”费利克斯点头：“这个当然，你不说我们也会派人帮你。”只不过，此时的刘原还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帮你”具体是怎么个帮法。

    费利克斯继续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事情不是很着急，也不要求马上看到效果，你只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就行。哪怕最终教育失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刘原这才放心了一些。他说：“我会写一些东西，帮我的人就想办法让这个朱利安看到我写的东西，或者照我写的去做。”费利克斯这才知道刘原说的“帮我”和他原先想的帮法是不一样的。

    刘原回家以后，拿起笔写了起来……

    当初，大牧首吉洪收年仅9岁的朱利安?雾风耶维奇?索罗为弟子时，倒也并没有想着让他直接继承自己衣钵，毕竟大牧首是选举出来的，等到他自己蒙主恩召的时候，有资格候选下一任大牧首的人多得是，根本轮不到朱利安，就算他将来有机会，起码还要经过漫长的等待，这个是“远景目标”，得靠他自己去奋斗和争取。

    而年幼的朱利安能够入大牧首的法眼，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其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天资聪颖，记性特别好，过目不忘。

    但是正如一句俗语所说的：“每一枚硬币都有两面。”记性太好并不是只有好处，也有坏处，那就是——不该记住的东西也一样会牢牢记住。

    朱利安这次“无意中听说了”裹尸布和天使羽毛的事，过不了多久，他又陆陆续续“无意中听说了”钉死弥赛亚的十字架碎片多得可以组成一片森林，弥赛亚割下来的包皮可以塞满床垫，手指甲可以堆一大堆，弥赛亚婴儿时期用的襁褓到处都是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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