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斯基:“还不是因为你来得太晚了!我是正规军人,你不是!”(约瑟夫又一次差点被气晕,这恩将仇报的家伙)
谢苗:“才几天你都撑不住,你还不信密电码被破译了?你这是正规军人的军事素养吗?”
列夫:“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的第一骑兵集团军还不是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谢苗顿时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亚历山大:“难不成他没错,还是我们西南方面军的错?”
列夫:“谁决定的分散兵力,谁就应该负这个责任!”
约瑟夫:“就是我决定的,责任我来负!”
……
有几次差点动手打起来,最终会议不欢而散。过后约瑟夫果然递交了主动辞去军职的辞呈。然而列夫还是不肯放过他,在几天以后,也就是920年9月22-25日的露康第九次代表会议上讨论战争失败原因以及世界红色革命前景时,列夫更是公开地指责了他,并且在会后批准了他的辞呈。
而图斯基,则在列夫的庇护下毫发无损。动图斯基就等于动列夫自己,他是不可能接受的。
而连军职都没有的刘原,自然不可能去参加军事会议,他参加露康第九次代表会议都还不够格,只是在会议后的一次组织生活中学习会议精神时,知道了这些事——给刘原过组织生活的支部书记知道刘原的两重身份,和他一起过组织生活的其他露康党员倒是不知情。
之前的在军事会议室爆发争吵这件事刘原虽然不知道,但却也猜到了大概。刘原心想:“别看你们现在好像占了大便宜,以后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列夫和图斯基绝对想不到,他们与原本可以改变未来命运的一次机会擦肩而过。
由于弗拉基米尔提前一年实施新经济政策,原本将于921年2月下旬在喀琅施塔得发生的水兵叛乱消失于无形,也就没有图斯基去镇压这回事了。少了这点功劳,对于图斯基的人生来说只是一件无关命运的小事,但是与这相比,他错过了从根本上改变命运的机会可是大事。
刘原却不知为何,想到了读到的一件有点“八卦”的事:列夫说,约瑟夫上学时,得了败血症,左臂感染。病愈后,左臂略短,肌肉有些萎缩。后来约瑟夫左手总戴一只厚手套,即使在政治局会议上也是如此。
问题是,刘原每次见到约瑟夫,他的表现都挺正常的,从没见过他左手戴一只厚手套或是有意藏起左手的样子。看约瑟夫留下的拍到左手的照片,没有一张戴着厚手套的;看来,列夫的话不可全信啊!
约瑟夫尽管辞去了军职,但是他还是工农检查人民委员和民族事务委员,依然忙碌于大量工作中,根本无暇去郁闷颓废,暂时也没再和刘原见面。
如果是原来的弗拉基米尔,估计也会为露菲战争的结果深受打击。但是现在的弗拉基米尔因为早有准备,倒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至多为没有改变边界条约结果略感遗憾。无论如何,绝大多数人总算是给成功地带回来了,起码不是完全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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