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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人龙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全身上下的骨骼像是被法术变成了钢条,肌肉里也像是被灌满了水泥一样的僵硬死板,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那根朝天炮似的巨大耸立,但那玩意显然是已经彻底造起了他大脑的反——就像那次和三珊之间稀里糊涂的巫山云雨是一个毬样,不听,也不想听自己的使唤。
贺人龙没想悲愤地大喊大叫,他甚至连哭泣的欲望都挤不出来,小爱说得对,他就是只勤奋又虚伪的鸵鸟,自以为埋头苦干就能解决一切,最终也只能是在濒临窒息之际,撅着个腚眼子等着人家上来临门一脚。
他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就让自己腿窝子里的那玩意儿继续这么胀下去,然后在黛比面前“彭”的一声直接爆炸开来,血啊、肉啊、黄的啊、白的啊,之类的什么乱七八糟,先溅满她的整张脸,然后再溅满整间糜烂的屋子。
等炸完了,不忠不义的自己就可以挺着这副要死不活的窝囊毬样,等着柳子她冲进来一人一刀地把自己和黛比给剁死在这床榻上——这样,卡兹戴尔的历史上就又会多一名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风流军官,而上峰为了不引起外交争端,一定会选择对此事冷处理。
挺好,挺好……
以黎博利少女玉嫩手掌的娇小宽度,(省略ing)
一声声温柔娇颤的少女喘息,一股股淫靡诱人的少女体香,黛比身下平躺着的那位脑死亡患者,肉体倒是很诚实地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黛比紧搂着身下喘息粗重、满头大汗的男人,扭摆着将自己苗条丰满的娇媚身子顺从地趴伏在对方冷硬的肌肉块群上,(省略ing)
精壮紧窄的公狗腰,八块坚硬肌肉板的平整腹部,山岳般稳健有力的结实胸膛,黛比将自己雪白细嫩的喷香美肉贴得更紧了,因为再往上的部分实在是令她心动不已——宽厚的双肩,斜方肌与锁骨之间的喜人角度,放串硬币都不成问题的凹陷部分。
真想被这个男人的铁臂给抱在怀里啊……哪怕……就只有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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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心中下定了什么决心,黛比深吸了一口气,桃腮酡红的激萌小脸蛋像喝醉了酒般,在此时显得异常娇羞和动人,娇小可爱的她一丝不挂地骑坐在贺人龙的胸腹上,连那双纤细修长的饱满玉腿上裹着的黑丝棉袜都没有穿了,从贺人龙的角度只要微微收起下巴低头,就可以看到少女伯爵那渐变色的披肩长发、情动的淡白色双眸、连百褶裙都没有穿的白皙柳腰、还有那迷死性向为异性恋的男人不偿命的三角诱人带。
最引人瞩目的还要数小美人胸前那一对,与她的少女身材极不相符的,异常丰满娇挺的Q弹胸部——完全超过了小D罩杯的规模,直逼大D罩杯了,黛比甚至可以骄傲地挺起胸脯,说自己有E的“宏伟”规模。
黛比身上最初时的那件与肌肤紧密贴合,稍显她完美身材的西服配套白衬衫,在之前的手交射精中就已经被她解下了,现在胸前的一大片雪白春光完全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贺人龙的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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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伯爵毫不掩饰自己双目中代表着渴望的炙热眼神,但不知何故却没有立刻霸王硬上弓地翻身开干,反而是嗫嚅了许久,这才将自己的嘴唇缓缓地贴在了贺人龙仅剩的左耳蜗处,有些故作羞涩地娇吟道:“龙,我给你松绑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想拒绝我甚至杀死我,就赶快动手……要不然,就真的要对不起柳德米拉了哦!”
黛比说完就真的把手伸向了绑在床头的那个水手结,仿佛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身下男人那几乎恨不得活活咬断自己凝雪皓腕的狠辣眼神——奇了怪了,她到底哪儿来的底气呢?
“……黛比,我可以忍耐你的侮辱和侵犯……只要你兑现我们之间关于伤残病患的转运约定……但从现在开始,请收敛起你令人作呕的虚伪?否则我真的不保证我的人不会把事情做绝!你自己犯浑犯贱,不要搭上你国内那帮兄弟姐妹们的性命!”虽然已经让少女扒光了给骑在了身下,但此时贺人龙那冰冷的语气就仿佛是根长在千年寒潭边的冰锥一样,依旧毫不留情地直刺进了黛比有些飘飘然的脑子。
“哦,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犯浑犯贱啊……嗯,也对,也对……反正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你也不希望自己那群等着上飞机的弟兄姊妹们活活疼死或者落进敌军手中吧……”黛比眼中的伤悲一隐而过,然后边媚笑着边爬上了贺人龙虬劲有力的结实上半身,小手在解开那个水手结的同时也不忘记揉搓捻动着自己雪白饱满(省略ing),突然脸色一变“色厉内荏”地暴吼道,“那就少点废话!老老实实地伺候好我!”
她一边接近着心仪的男子,一边轻轻摇晃着自己诱人的冰肌玉体,两颗粉红色的娇嫩(省略ing),顶住了自己平滑紧实的柔软小腹。
“啊~呵呵~原来阁下您也不像面上表现得那么有骨气吗?”黛比向下一看后捂嘴轻笑道,随即毫不客气地在贺人龙的脸颊上温柔地啄吻了一下,“嗯~~?啊~~?对不起啦,龙!人家刚才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啾~~?唉,说真的,认真问你个问题,我们三个人里面谁的身材最好啊?!”
贺人龙闻言苦涩地把脸扭到了一边,尝试着蒙混过关:“黛比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哎呦喂,我算是明白了,三珊那么纯情的小姑娘为啥都能把你这头大笨牛给吃得死死的了!”黛比捂着自己优美光洁的额头,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无奈叹息着,但很快又对准了身下大半张脸皮都在抽搐着的男人调笑道,“哼~~知道你偏心啦!那么,换个问法吧……我到底是排第二还是排第三呢?”
贺人龙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眼皮:“你猜?猜中没奖!”
“哎呀呀,行啦行啦,别搁这儿一副孩子气了!我又不是你妈妈!”黛比嘟着小嘴,一边伏下身子,一边用自己的一双玉臂挤压着胸前的饱满(省略ing)眼看着就要压到贺人龙的脸上了,“既然你不愿意给我奖励,那么人家就主动奖励奖励你吧!老~公~~”
贺人龙还是铁青着脸,浑身僵硬地说不出话,只有机械地努力避开自己的头部,但双颊上还是浮现了一道肉眼可见的红晕。
“……对不起,龙……我又自作主张地说错话了……对不起!”黛比的嗓音一抽一顿的,眼角也有些湿湿的,好像在哭——但贺人龙已无暇顾及这些狗屁倒灶的烂事了,他又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情癫大圣,不会也不愿哄一个他完全无感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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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脸上是愉悦与抗拒缠斗着的扭曲表情,但双方的厮杀和交锋均化为了最终的一抹平静。
男人看了看犹如一大团融化的奶油冰淇淋般,软趴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伯爵,只见对方满脸潮红得都快要沁出血来了,但依旧张着两瓣粉红双唇一小口一小口贪婪地含吮舔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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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静静地躺在铁架床上,少女舒服地趴在男人的胸怀上,二人在两颗火热心脏彼此交相呼应的跳动声中,休息恢复着他们不得不面对的专注和尴尬。
黛比在几个深呼吸过后,用小手指蘸了一点儿(省略ing),放到琼鼻前轻嗅了一下,立即陶醉地将它放到口前用红嫩的舌尖舔舐了个干净,然后便重复着刮下那些沾染在她一对(省略ing),然后将整根葱白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咀嚼的过程。
最后黎博利族的美少女伯爵整个人像头吃饱了蜂蜜的小浣熊一样,发出了餍足的呻吟。
休息了一会儿,贺人龙一个收腹起坐,将不着寸缕的黛比轻轻托起,稳稳地抱在怀里。
大手温柔地抚摸上了少女赤裸的玉润香肩:“黛比,告诉我,什么时候成为的感染者?”
贺人龙很清晰地通过二人紧密相贴的肌肤,感应到了怀中少女那一瞬即逝的颤栗。
“唉?唉?你在说什么呀?完全听不懂呢?”回过气来的黛比在身后那结实强壮的怀抱里有些不安地扭动着,俏脸上的红霞还未完全退却。
“你从我进屋伊始就故意摆出一副骄横的样子,目的大概就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吧……只不过那杯茶超额完成了你的预期……后面我醒来的时候也只顾着摆脱你的钳制并尝试着说服你,在那种急火攻心的情况下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此行的真正目的。”
略带粗糙感的大手从雪白的肩膀转移到了少女的头顶,轻抚着对方柔顺的发丝:“黛比,老实告诉我,你的人是不是在千月去向我汇报结果的时候就已经整装出发了?我们的那些人是不是也已经登机起飞了?”
怀中的少女渐渐停止了轻颤,转而开始玩弄似地,用一头秀发的末梢缠绕上了她的手指,嘟着小嘴搅拌起了自己柔顺的三千青丝。
“错啦!错啦!全都猜错了!事后诸葛亮不是你这么当的。”心虚的呼喊大叫,然后逐渐转为小声的辩解,“……你的千月参谋长从来不拿正眼瞧我,听什么话总是有选择性地听半截,我在她眼里恐怕连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都不如吧……伤病员是确定了航程和时间后出发的第一批,今天一大早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也怕情况有变!”
贺人龙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狠抽自己一耳光的强烈冲动,他蒲扇般的大掌在挥动间就像格尔尼卡被大贝尔塔巨炮轰塌的主城城门一样,砸在了自己刀疤斜贯的脸庞上。
唰的一道风声,啪的一声脆响,黛比感觉自己的右耳朵都要被带起的掌风给生生撕扯下来!
她默默地仰起头,看着身后男人偏跟自己过意不去的那股拧巴劲儿,小女生赌气似的没有去管那第一下,但终究还是在贺人龙作势要扇下第二道大巴掌的时候,把自己圆乎乎、嫩生生的俏丽脸蛋摆到了铁掌可能的运行轨迹上:“继续吧,用力点!就这么沾着我的碎肉和脑花子,再抽在你那张不怕痛、痛不怕的烂脸上!”
看到对方颓然地放下了举起的手掌,黛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半是心疼,半是责备地轻抚揉按着刚刚被贺人龙自己扇中的那半张脸颊:“龙,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们连队跟你们合作期间,我有没有像其他维多利亚的政客家族出身的贵族军官那样,狂妄傲慢得只会向他们瞧不上眼的友军刮地皮?!”
贺人龙张了张嘴,本想兴师问罪的他最终却只落了个哑口无言。
但黛比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不肯就这样轻易地放过眼前的男人——因为,她觉得自己偷偷爱慕着的对象,并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
“龙,我知道你们以前被很多的维多利亚军官坑害过,坑得很惨!但至少我的连队和你们相处的日子里,也真的有在改变自己的狭隘和偏见,努力地向你们靠拢。可你们呐?从中队长、指导员到参谋长,再到师团长,整个部队上下一心地,边跟防贼似地防备着我们,边在那边拼命挖我们的墙脚——真就拿我当你们的受气筒、冤大头呗!”她越说越气,越想越委屈,索性从贺人龙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正面朝着他跪坐在了一旁,“总是在抱怨着自己友军的傲慢与无能,却又从来只会对友军妄加猜忌和诋毁。路途遥远、兵危战凶,这些难道是我凭空捏造的废话吗?啊?!哥伦比亚空军对我方空军的实力和数量碾压,这些客观事实难道我在故意瞒着你吗?啊?!难道为了你的那些好处和伤病员,就要让我的兄弟姐妹们血洒长空、埋骨他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