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经十余日修正,罗老外、鹧咕哨、陈玉娄几人却是聚集在了一起。
罗老外:“那个怒晴鸡我算是看了,很是神勇。这段时间内,我也让手下找来了无数公鸡,地宫内的蜈蚣算是能解决了。
鹧鸪哨:现在我们商议一下,要不要从那山巅进入?
“我老罗先表态,不想从山巅入。理由你们也是知道的,就是顺利进了墓,无法将里面的宝物带出来,也是白跑一趟。”
陈玉楼:“我觉得可以双管齐下。由鹧咕哨、红姑等几个身手好的,由山巅下去探探路,其余人在外面找其他的入口,尽量用炸药炸出一条宽大的路来。”
罗老外一听,立时不干了,连连摇头道:“不成,不成。你们几位若是出了事,让我们其他人该如何是好?要探路,也不能由你们几个探路。”
事情就此僵住了,鹧咕哨这才开口道:“现在我可以说了吧?”
“鹧咕哨兄弟,请说。”陈玉娄道。
罗老外也点头。
这陈总把头、鹧鸪哨都赞成自山巅下去,他已经是成了二比一,它已成弱势。
鹧咕哨:“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另找一条墓道比较好。要对付那六翼蜈蚣,必须要占据地利,不该这么直面相对。若是能够逼过它的守护就到达墓室,才是对我们最好的。”
“搬山魁首说得有理。什么都没有安全重要,绝对不能从山巅进去。”罗老外又急忙表态道,“我这就让我手下的那帮臭小子们,去运炸药来。我就不信我那么多的炸药,还炸不出一条道来。
陈玉楼:好,明天斩鸡头定盟约。
其时日暮西山,苍茫的群山轮廓都已朦胧起来。暮色黄昏之中,众人早已在四周点了火把,照得院内一片明亮,只听那执事之人朗声诵道:“此鸡不是非凡鸡,身披五色锦毛衣,脚跟有趾五德备,红冠缀顶壮威仪;飞在头顶天宫里,玉帝唤做紫云鸡,一朝飞入昆仑山,变作人间报晓鸡;今日落在弟子手,取名叫做凤凰鸡,凤凰鸡、世间稀,翰音徽号盖南北;借你鲜血祭天地,祷告上下众神灵,忠义二字彻始终,同心合力上青天……”说话声中用刀子划开了鸡颈血脉,将鸡血滴入酒碗里面。
那位在旁执事的司仪,将盟誓内容一一记录在黄表纸上,然后卷起黄纸举在半空里,问道:“盟誓在此,何以为证?”
众人神色凛然,对此丝毫不敢怠慢,当即对天念出结盟赞诗,这道赞口先赞义薄云天的关二爷,其赞曰:“赤面美髯下凡间,丹心一片比日月,五关斩过六员将,白马坡前抖神威,桃园结义贯乾坤,留下美名万古吹。
念毕了赞诗,一齐对那执事的高声叫个“烧”字,执事的便在火上烧化了黄纸,同时将血酒一饮而尽,举起空碗亮出碗底,抬手处只听得“啪嚓嚓”数声响亮,碎瓷纷飞,当堂掉碎了空酒碗。
众人斩鸡头烧黄纸,定了盟约:盗出古墓中的丹丸明珠,都归搬山道人,其余的一切陪葬明器珍宝,则由卸岭所得。随即点起灯笼火把、亮籽油松,离攒馆而去了,浩浩荡荡地趁着月色进山盗墓。
而后,兵分两路点起了火把、灯笼,装点好行装,就趁着月色再次进山。
这走走停停之间,来到瓶山山脚,天色已经大亮了。
虽然不是上山的路,但是路也很难走,这边的路有很多的裂缝,都露出了岩石表面,看来这附近也是多灾多难啊。
看着前面拦住去路的河流,鹧鸪哨说道:“做个筏子吧,咱们得到对面才行。”
红姑转头一声吼:“扎筏。”
“是!”卸岭力士们应道。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卸岭力士就应用着身上所带着的蜈蚣挂山梯,以及周围的一些草木制作出了几艘简易版的木筏。
众人一队队坐着筏子来到对面,看着面前的崖壁,鹧鸪哨说道:“大家伙都散开吧,仔细找找是否有入口。
没有等多久,就有人找到了洞口,那是一道山体的裂缝,但是却有人工留下的痕迹。
集合后,众人进入裂缝,里面很难走,地面上全都是积水。
没过多久众人来到巨大的石门面前,只见石门高约10米、宽5、6米。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这石门根本没有机关。
众人在石门面前站好,然后全力的推动石门。
可惜,众人的力量不够,根本就不能让石门动弹分毫,看着议论纷纷的士兵,红姑突然说道:“鹧鸪哨,你说咱们用炸药直接将它炸开怎么样?”
看看了周围的环境,鹧鸪哨摇摇头:“应该不可行,剧烈的爆炸很可能让这岩洞也坍塌了。”
众人顺着墙壁转了转,但是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搬山道人也有自己的一套独门办法。用竹签东边戳戳西面捅捅,在这到处渗水的阴湿环境中,卸岭那套观泥痕认草色的办法已经行不通了。
这时候,鹧咕哨拿着一个瓶子,将瓶口倾斜,让瓶中之水滴落在周围的地面之上。
待他转了一圈之外,指着其中一个水印道:“就是这里了。
石门推不动,必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我们在这里打盗洞,进去打开石门。
宋青天是看得这手法一脸懵逼,走到花铃,低声问道:“花铃,你师兄他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我搬山的独门方法,不过为什么确定是那里,你还是问我师兄好了,我不会。”花玲回答道。
宋青天果真向鹧咕哨问道:“大哥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里的渗水,回旋淤滞,但此处下渗的速度却很快,应该就是山壁中空的现象。”鹧咕哨蹲着身子指着地面道,“在这里打个盗洞,应该能直通地宫。”
“我们这里人手不够,一时半会是挖不开了。”红姑嘀咕了一声,转身就对身后的人命令道,“上去叫一些人手过来。”
“是!”
鹧咕哨:“不必了!大家都先休息吧?”
红姑更迷茫了:“什么意思啊?”
“取分山掘子甲!”鹧咕哨笑道。
“好!”小洋人、花玲齐声应道。
小洋人将背后的箱子卸了下来,花玲也自怀中掏着什么。
众卸岭力士中有人嘀咕道:“什么是分山掘子甲?”
“新来的吧?谁没听说过搬山分甲术啊?但是他们搬山的一般不跟外人来往,没有人亲眼见过分山掘子甲,今儿我们可以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