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到母亲的身边,蹲下身轻声问道:“妈,您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母亲虽然缓过气来但是声音非常微弱的回答:“我……我这不是过来了嘛,我想去那边儿做地下工作者,但是马克思不收我,我也舍不得你,就回来啦,现在没事啦,你扶我起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可不敢贸然的扶母亲,所以就安慰着母亲:“妈,你虽然清醒了,感觉到还好,但是没去医院确诊还不能断定究竟是什么疾病,所以你这个病不能随便起身,那样会很危险,你要再躺一会儿,然后扶你起来去医院。”
我的话母亲听进去了,她默默的点头答应。
我虽然年龄小,但是处事还很周全,想到刚才母亲危机时刻是因为所长为母亲做的人工呼吸,母亲才转危为安,我要让母亲知道,我自己也想表达谢意。
“妈,你刚刚昏迷就是所长救的,我们要感谢人家对不?”
“好!应该感谢!应该!去好好感谢所长!”母亲声音微弱,但语气坚决。
我走到所长的面前,弯腰行礼。
“我虽不是医生,但救死扶伤是每个人应该做的,况且你母亲是我们片区的居民,我也有责任这样做,还有你小小年纪的孝心也打动了我。别跟我客气!一码归一码,接下来还是公事公办,以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这不会因你的孝心而改变。”
听所长的前半句话,我还心怀感激满怀希望,当听到最后的话,我的心彻底的凉了。
就在我们对话的当儿,出去的民警快步走了进来。
“所长,车来了!”
“你去帮助小姑娘将她母亲扶上车,然后拉去人民医院!”
首长吩咐完从警服兜里拿出一沓钱,大概能有1000多将近2000元的样子,交到了警员的手里。
“你去将这对母女送去医院,然后将住院押金交上,这样就完成任务了,你就可以回来待命!”所长做事细致周到。
“所长,那您不跟着一起去?”警员疑惑不解的问。
“真是乱弹琴!我是一所之长,怎么能与罪犯与罪犯的家人在一起?我要避嫌,这是我们公安口的规定,细情过后再与你说,吩咐你的事情照做就是!现在居民人命关天,快点按吩咐去做!”所长霸道而强势的命令。
警员哪敢待慢?出门发动车开车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警员小刘跑前跑后,很快将母亲的住院手续办理利索,然后又给我留了500元现金。
送走了警员,我拿着沉甸甸的500元现金,我觉得比千金还重。
我将警员小刘送到门外,然后千恩万谢地谢过他,直到他上了车,我才回病房。
通过这次所长救母亲的行为,我对所长及警员不好的印象也有所改变,忽然,我一下想起所长走前说的最后那句话,救我母亲是救死扶伤行为,一码归一码,我的事还没解决完,要公事公办……
回味着所长说的话,我不免心中一阵酸楚,心道:“该来的早晚会来!我这事儿看来是乱线一堆没头儿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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