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因为闫少伟跑到他这儿喝酒,而被念到耳朵生茧。
“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她现在跳出来念人。”说到闫少伟,闫少伟的心在揪、在扯,双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握紧。
闫少伟、闫少伟和邵飞在大学时期,是感情非常要好的同班同学,闫少伟长得漂亮又温柔,是企管系的系花;闫少伟也不差,是企管系的才子,他长相俊逸尔雅,举手投足间有着掩不住的高贵气质。
当然啦,论长相,邵飞是绝不输给江时婉的老公闫少伟,只不过闫少伟温俊尔雅,邵飞则是放肆不羁,带着常人少有的狂狷与霸气,刚毅有形的五官融合了东西方人的俊美特质。
两人在学校中并列为最有身价的俊男,只不过邵飞不仅课业突出,在各项体能竞技上成绩更是优异,尤其是在篮球和剑术上,更是常代表学校出外比赛,因此他的名字常出现在学校荣誉榜上。
不过邵飞对感情并不积极,在学期间,他除了要致力于校内的功课之外,下课后,他还有父亲的庞大事业要掌理,加上在高中时期,因为一时兴起和几位志同道合的好友,成立了一间资讯顾问公司,专门承接一些中小型企业公司的电脑维修和档案管理,如此充实又忙碌的生活,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结交女友,因此对大家的好意他当然只有心领了。
就在闫少伟这朵落花无意,而邵飞这摊流水亦无情的情况下,不久便传出闫少伟和江时婉往的消息,三人还常以此为话题地互相嘲讽。
“吵架了?”唉,小俩口吵架是常有的事嘛,只不过闫少伟和江时婉个性都太温吞了,真要让他们大吵起来,恐怕还得在他们背后加把火才行。
闫少伟摇摇头,心在痛。“没有。”
“难不成她人不在安城?”这是最有可能的事,否则依闫少伟这么黏闫少伟,又这么会逗他笑,他才没时间将伤怀写在脸上。
闫少伟点点头,心在淌血。
果然!邵飞暗叹地摇摇头。“她去哪儿?r国?”
真是的,想要他羡慕也不要这样,已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才分开没多久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恨的牙痒痒的。
闫少伟瘩哑着嗓音回应:“都不是。”
“都不是,难不成是……?”邵飞表情夸张地打趣着说:“天啊,闫少伟,不是我罗嗦,只不过像江时婉这么漂亮的老婆,你可得多放点心思,看紧点才行,你知道吗?那边的土著可是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的。”末尾他还忍不住坏心的危言恐吓一番。
“都不是。”一声长叹,闫少伟脸上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与落寞。“你别瞎猜。”
感觉闫少伟说话的态度和脸上的表情有异,邵飞怔愣了一下,“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和江时婉离婚了吧?”
“没有。”闫少伟漾在唇角的淡笑依旧苦的涩人。
邵飞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干嘛?今天说起话来要死不活、有一搭没一搭的,难不成还真跟闫少伟吵架了不成?是不是要我去当你们两人的和事佬?”真这样就早说嘛,他挺忙的耶,不过好朋友不是当假的,他还是会挪出时间帮他说好话的。
“江时婉失踪了。”
“啥?失踪了!?”邵飞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这可不是个好笑话。”他记得今天好像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喔。
“她真的走了,在上个月。”闫少伟一把抢过邵飞手上的酒瓶,像灌蟋蟀似的一口倒进嘴里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