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知道就好。晚饭吃了吗?要不咱们一会儿一起吃?宽爸问道。
不了,我得回家,因为若兰姐来了。王宽道。
见鬼,她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问题?老爸一脸疑问地说。
王宽和老爸、王丹凤一起回到王宽的住处,随身带着一个肯德基外带全家桶,以及汉堡、薯条等杂七杂八的东西。王丹凤率先拽出了全家桶里的草莓新地吃了起来,并且声称冰品得赶紧吃,融化了就不好吃了,惹得王宽在一边咋舌不已:这是拿去招待若兰姐姐的,你倒先吃起来啦?跟八戒师弟一个德行!
一路上,王宽将若兰遇到的事向父亲提起了,老爸也答应考虑一下她的去向。王丹凤插口道:其实这件事咱们应该寻那家医院的晦气,他们这样草菅人命,不能让他们再为非作歹了。
这个你放心,咱们迟早要找他们麻烦的,但现在咱们势单力薄,手头也没有有力的证据把那些狗医生拉下马来。等我把手头的事办完了,再找个成熟的时机,到时候自然给他们好看。
老爸在一边翘了翘拇指,道:好你小子,这回倒没再说什么冲去那家医院杀个片甲不留什么的傻话了,做事有那么一点思路咯!长进不小!
王宽笑笑,掏出钥匙开门,一边向屋里喊了一声:若兰姐,我爸来看你了,丹凤妹也来了!
隔了很久,屋里没有回应。王宽又叫了一声,依旧无果。在屋子里上上下下都找了一变,仍不见若兰的身影。这套老宅子并不大,属于传统的南北间两室一厅,根本藏不下一个人来。因此排除了若兰姐搞恶作剧和王宽躲猫猫的可能性,这种小女生的脾气也不像是她的为人。这样分析也只有一个可能:她出去了。
我告诉过若兰姐在家等我回来给她买饭吃的,咋就自顾自地跑出去了?连通知也不通知我一声,不像她一贯以来细致严谨的作风呀!王宽寻思,掏出手机拨了若兰的手机。只听见手机里传来接线员那刻板的声音:亲爱的用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靠!出门也不和咱们说一声,咱们还替她担心呢!王宽抱怨道,将手里提着的食物放在了餐桌上。卧室里,老爸在高声唤王宽过去。
宽儿,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王宽小跑进卧室,发现父亲手里正拿着一张雪白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又粗又黑的汉字。纸张是自己屋里原先就准备着的A4纸,而写字台上也备着一应的文具,包括一支黑色的水笔。这显然是用的自己物理的东西,难道若兰姐给自己留了一张纸条?
王宽从父亲手里接过纸条,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并非出自若兰之手。若兰的字娟秀而柔美,浑不似这样的粗放。看着纸条的内容,王宽心道一声:不好,出事了!
哥哥,怎么了?王丹凤轻轻拿过王宽手里的纸条读了起来:若要人和你的宝剑,请今晚十一点半钟准时到研究生楼的楼,有事相商。
王宽惨然一笑,道:没想到居然让研究生楼里的恶灵给算计了。真是耻辱,我竟然连敌人如何追踪到我这里的都不知道!
当下,王宽不禁想起了前夜做的那场噩梦:恍惚间觉得有人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控制住了自己浑然还在梦里时的意念和行动,诱导自己召唤出了宝剑,甚至还有想杀掉自己的想法。难道说,这一切并不是梦?都是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后来,因为要招待若兰姐姐,所以也没考虑那么多事,只把这一细节当作了自己的异常梦境而忽略掉了。但正是这被他作为细节所忽略的事情,正是自己着了别人道的关键。这些事未曾向老爹和王丹凤提起,但身边两人都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老爸也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久,三人依旧默默相对,谁都没有心思说一句话。
呃,这个……还是父亲首先打破沉默,既然这样,孩子,你是不是该去一次?纸条上说的宝剑是你的拨云剑?
王宽双手一分,念着口诀,意念及处,却不见拨云剑的踪影。王宽又是惨然地道:连兵器都让人盗走了……咳!我这是干什么吃的!说着啪地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算了算了,现在后悔也完了。不如就去一次研究生楼,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也不能置若兰的安危于不顾啊!老爸说道,抬眼瞥见墙上挂着的一口长剑,随手便取了下来交给王宽。
你就将就着用这把剑吧,当初老头子我从武当山上带下来给你的,也难得你一直藏着。虽然它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好歹可以解一时之急。
行,我这就去研究生楼!王宽愤然道,不救出若兰姐、夺回拨云剑,我王某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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