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东方河木,刀把,钉子,画眉,又聚集在办公室了。
“我把当时白少执行死刑过程的录像放出来,你们看吧。”画眉将大屏幕调开。
“没有内应,却有外应。说明,白少知道自己不会死,已经安排好了潜逃。即使被抓了,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死。接走他的神秘黑色轿车没有车牌,而且只看到侧面,车玻璃上贴了黑墨,看不出司机和车里的人。更不知道他去往何处。也许哪个加油站就又换牌了呢。”契说道。
“我会跟踪这个信息,希望市内街道监控镜头能够帮忙。”画眉说。
“事后我们检查过心电仪器,完全正常,当时怎么可能几乎成一条直线呢?”钉子问。
“这也是我至今想不通的地方。”契咂摸着说,“法医,你觉得呢?”
“科学上解释不通,没有人可以几乎让自己停止心跳。”河木想了想说。
“那非科学上呢?”契问。
“我知道一种古老的印度冥想方法,可以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减缓心跳,主要取决于个人的修为,我近看过白少,白少骨骼韧性柔软,从他和医生打斗的过程,也能观察出来这一点,他用的劲很巧,这说明他可能是个高段位瑜伽修炼者,印度瑜伽里,最高境界是三摩地,达到三摩地的人,是可以通过冥想几乎将自己的心跳停止的,而且能控制时间。”河木说道。
“他可真喜欢还施彼身啊,对医生也是,对腾园也是。他是个做事有固定章法和程序的人。”契分析。
“那咱现在等于没有线索啊?总不能跑到印度抓来他的老师问问吧。”刀把捉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