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春晰坚持说：“项目当年就废了，没有后来。”

    “那个像猴子的人，我和他交过手，身体肌肉坚硬如石头，行动速度比正常人快了数倍，受伤后没有痛觉，行走姿态与出手的动作完全是猴子的本能，但那是个人。”余笙把“猴哥”的细节描述给臧春晰听，“还需要我说清楚是在哪里遇到的吗？”

    当时余笙只觉得“猴哥”精神状态呆滞不像正常人，事后又听齐好解释是炼化人，顺其自然的接受了那个说法没多想，如果不是牵扯到臧春晰，她如何都不会把炼化人和当初的项目联系起来。

    那个项目，不仅仅是计算机系人才，还有生物系的研究生，是联合项目，但对外宣布的项目仅仅是计算机智能工程，只有项目组成员知道那个项目成立的名字——生物基因融合。

    通俗点解释就是提取其他物种的基因研究，将基因数据融合到其他物种，项目主要成员是生物系那些人，因为不能做活体实验，所以找计算机系帮忙做数据融合的虚拟成长过程。

    一开始只是些动物，后来提供的数据越发不对劲，余笙才发现最终目的是实现人体与生物基因的融合。

    “可能是数据泄露了。”臧春晰不负责任的给出另一个可能性。

    “您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事，比如盗寿。”余笙把怀里抱着的花放到床头柜，白丝上只挂着从青城寺带回来的一枚铜铃，“我遇到那个融合体是在上京大学后门的废弃小公园，那里有颗银杏树，树里藏着那些被盗走的寿数，我把那些寿数取走了。”

    闻言，臧春晰剧烈地咳嗽起来，虚弱地身体咳几声就跟快喘不上气了一样，脸色青白不接，医疗设备上的数据变化起伏较大，亮起了红灯，发出警告的提醒声。

    外面响起敲门声，陆遇卿站在门旁，看了眼门锁，极其顺手的把门从里面反锁住。

    余笙眼角抽抽，你做得未免太顺手了些。

    陆遇卿坦然自若地承受了余笙那意味深长的视线，走向那台医疗设备，看着上面的各项指标，看了下设备旁贴着的提醒，动手把警报声关掉。

    “有寿数吊着命死不了，难受些而已。”陆遇卿走到床边，手放在臧春晰眉心上方探寿元。

    那颗寿元珠已经浑浊，不是透明的白光，掺杂着浅淡的灰色，切有杂质在里面。

    “寿数不多了。”陆遇卿给出结论，“还回去也没有几天。”

    余笙暗叹一声，非血亲寿数折半，消耗速度也快，她是抱着一线希望来，没想到还是遇到了最遭的结果。

    “虽然没有几天，但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不能占为己有。”说着将寿元逼出对余笙说道：“取走。”

    余笙把准备好的符纸抛出，双手捏诀，将那稀薄的寿数从寿元里夺走，封进白丝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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