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证据表明宋晔是当时自首的人，我只是从目前情况做出的猜测，怀疑他可能是那个人而已。”

    事情过去那么久，案件重查，亚当落网，即便宋晔是当年那个人，他没有对她和那七个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余笙不可能再惦记着。

    如今她最大的遗憾，就是亚当躺在医院，而不是去到该去的地方。

    白鹿听过就算过去了，没有其余想法，安静地享受她的冰品。

    “不管是不是，他和宋云带着黑金符一走了之是死是活总需要确定。”唐河轻叹，眼下连他们是否处于危险都不知道，是件磨人的事。

    “你真想再试试的话，帮你也没问题。”话锋一转，余笙眼中精光流露，“但我将死前的最后一次劳动力，你打算付我多少钱？”

    “……”唐河睨着摩拳擦掌的余笙，再看向一勺接一勺不停歇的白鹿，“你两是穷死的吧？”

    一个个全钻进钱眼里了。

    “调查整个上京市近一周的监控，工作量那么大，八个小时都不一定检查得完，你打算白占便宜啊？”余笙惊奇道。

    “不能缩小范围？”资金紧张。

    “他们常出没的范围你肯定调查过了，只能光撒网碰运气。”

    能缩小范围的话，余笙也不想去做一件眼睛都会盯瞎的事情，关键是两人有意躲藏，避开摄像头，还能用符纸传送，除了碰运气没其他办法。

    “来吧。”唐河一狠心，决定讨这个腰包。

    白鹿看了眼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突然多管闲事的问了句：“你真的不想活着吗？”

    陆遇卿脚步顿住，藏身在阴影里没有出声。

    余笙有点意外，愣了愣笑道：“没人会想死，但要看活着的代价是什么。”

    “我不是很了解你这种行为。”之后白鹿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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