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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五节 徐志华参与北京述职(第2页)


    徐志华听得一脸的不知所措,大眼睛写满了:“中国不是只有水钢一个钢铁厂吗?怎么我们仅仅是一个三梯队的小兄弟?”

    领导很认可振业的分析,对徐志华说:“我们为水钢骄傲没有错,理性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更重要,这有利于纵向申请指导,横向互助成长,这种竞争性成长对我国的工业发展至关重要。”

    领导从技术上进行了补充:“水钢是六十年代建成的山区企业,一直使用的是鞍钢支持和淘汰的高炉与设备,但是凭借国家的重视与支持,生产设备不断进行技术改造,经过不断扩建和改造,设备技术水平有了很大变化:

    1.结合高炉大中修,采用国内外先进技五、六十年代的日益减少,七十年代对高炉各系统进行技术改造。首先改造高炉速增加,形成了一个多层次的技术装备群体,热风炉。炼铁厂共有7座热风炉,其中3座已为胜利完成国家任务提供了坚实可靠的物质技经改造完毕。

    2.高炉热风炉采用了大型引射术基础。器、陶瓷燃烧器、高效能七孔格子砖等,使风一、冲破传统设备管理老框框,确立了正温经常保持在1150~1200℃的范围内,达到国内先进水平。水钢现有高炉、平炉、转炉、焦炉、烧结项;每年可节约人工费、材料费、建设费在成倍增长。”

    火车在讨论声中达到北京西站,三人乘坐公交车到了冶金部招待所住下,简单洗漱后休息。

    次日一清早,北京的喜鹊在杨树枝头歌唱,三人前往负责七冶的处室拜访二处的杨处长:北京冶金部的办公室是非常局促的,四周是上锁的文件柜,办公室与一处处长分享,二人都是副处级,前后桌坐着,二处的杨处坐在靠门的办公桌,桌上堆满地方各单位上报的申请材料。

    进屋,领导与杨处久违的怀念与寒暄,杨处安排领导坐下,桌旁有一张木凳,也只有一张木凳,领导坐在杨处一旁,杨处从其他办公室借来两张木凳,李徐二人也得以坐下,杨处开门见山问道:“老刘,辛苦你了!水钢的材料我收到了,上个礼拜就看完了,首先祝贺水钢在困难时期去的的成就,咱们进入主题,看看今年水钢怎么做,哪些地方有什么困难什么需求尽管提,部里想办法支持。”

    领导:“谢谢杨处,水钢组织学习了中央冶金部发下来的材料,八十年代的来临,引入市场竞争,对于水钢来说机遇与风险并存,钢铁还属于国家统一配置的物资,今年水钢已准备就绪,满怀信心迎接这次会上的生产任务。对此,水钢今年主要还是在技术与技术人才上向部里申请支持。”

    谈话满满持续了四个小时,占满了杨处上午的时间,中午杨处到办公室申请三张招待饭票,到食堂午餐,出了办公室,给四人介绍这个院子里各层楼是什么处室,如果工作上遇到了问题可以直接到各处室申请支援。

    食堂里,杨处给三人打了饭菜:白米饭、凉拌茄子、西葫芦炒肉丝、芹菜炒豆干,杨处自己掏钱在小灶拿里买了香椿核桃仁、北京酱肉肠。

    杨处简单介绍了香椿新核桃仁,专门请师傅多滴几滴香油,领导和振业吃得很欢,徐志华第一次接触香油的味儿觉得很闷很腻,但忍不住新鲜也一直吃。

    给三位说了说下午湖南的同事来述职,大会在次日,建议三位逛逛北京城,介绍了故宫天安门、后海公园,颐和园和长城太远,这次怎么也来不及,你们再去王府井尝尝咱们老北京的小吃。

    三人出了冶金部,立即从困顿和兴奋中回过神,满大街的自行车,登上公交来到天安门故宫,门口还有一块钱一次的三轮摩托车可以坐,景区里全是人,各种方言混杂着,还有人拿着北冰洋汽水和边走边嗑瓜子的,也有旅客拿着相机。

    80年代的北京交通还不发达,来北京旅游的人不多,不过这些著名景点在当时也算是闻名于世,比如故宫、天安门、动物园、长城等等。虽然1965年,北京地铁一期工程就开工了,一号线也随之建成,现在在地铁宣武门站、公主坟站等站点,还可以找到“建于1965年”的刻字。但是由于技术不成熟,地铁发生过几次重大事故,所以这次去的时候地铁只能是参观一下,还无法乘坐。

    作为明清两代的皇家宫殿,故宫历史文化悠久,每天到此的游客络绎不绝,什么年龄段的都有。身旁的老者脚穿老北京布鞋,一身四五十年代的打扮,显然经历了不少风雨。

    作为明清两代的皇家宫殿,北京故宫每年都吸引着大量游客前往,此刻正在修缮中,也难以阻挡人们到此一游的热情。,城门楼外脚手架林立。

    一墙之隔,两个世界,墙外世界车水马龙,墙内风景岁月静好

    故宫没有专门的售票厅,也没有电动闸机入口,基本上即使搬一张桌子坐几个人现场售票。故宫一处建筑前,在老师的带领下,一队小学生结伴走来。男孩儿多是小号正装打扮,女孩儿也有穿裙子的。领导解放前来过见证了故宫不少变迁,如数家珍。

    一个小男孩儿,对眼前的金属龟形动物爱不释手,一个小孩儿被父母抱起,看样子在往墙壁上贴硬币,领导介绍想来也是一种祈福方式,类似于往景区水缸水潭内投硬币。

    因为正处在修缮中,当时故宫里头少不了工匠的身影。一群工匠正在拿凿子敲敲打打,看起来简单,实则是一门手艺活儿。

    一个做技术指导的老者,看到此三人气度不凡,于是气了闲聊的雅兴:“一旦“进宫”,就是一辈子的事,宫外的人们,追求着快节奏的生活,做着重复的事情:慢而缓,静而优。”

    基本第一年都是拿非文物练习。那会儿我们各个工作室都有一个小座钟看时间,钟坏了帮着修修,或者拿非文物的钟表练手,拆拆装装,里面怎么回事,谁挨着谁,怎么拆怎么装的,就是练个手感。慢慢熟了,第二年开始能接触文物类,也是比较简单的,有大活跟着干,打下手。

    修理这东西师父也没法说这个应该怎么干,那个应该怎么干,关键还是自己动手,自己体会。他不会主动把我们叫过来教,说跟动手是两码事,听完以后不如上手干更直接,练得更方便。

    修文物是跟古人对话,他们那么说,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的确感觉跟历代修复过它的工匠有交流,你打开一个钟,你能感觉到有的修得很敷衍,有的做得非常细。这人手艺怎样,活糙活细,有感觉。可能很多钟上一次修都还在清朝。解放后修过的钟肯定不会损坏得这么厉害。距离上次修应该百八十年了。

    别人知不知道谁修的无所谓有些文物一辈子

    修好一个特别复杂的东西的心情?原来你不知道它什么样,修好恢复功能,看到它的表演原来是这样,心里挺有成就感。别人知不知道谁修的无所谓。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这东西修好了,搁库里,或者将来展览,再想这么大修不太可能,有的人一辈子赶不到一次,像章一类的,上代人修过,下一代人你就没机会干,因为百八十年的东西,不见得让你再过手。一个人在这儿能工作多少年,我们干得早的也就跟个四十年,这件东西修完了四十年之内还能再修吗?不可能。

    修复的是国之瑰宝,态度是轻松日常

    在清代,清宫内务府造办处内有专门机构负责征召各地能工巧匠仿制、修复青铜器,其技术不断完善,日趋成熟,形成了一套工艺规范的传统手工技艺。晚清,皇宫许多包括青铜器在内的文物流散在外,造办处的匠人也大量迁转出宫。光绪年间,造办处一位专事修复青铜器的、绰号“歪嘴于”的工匠出宫后在前门内前府胡同开设“万龙合”古铜局,以修复青铜、金银、陶、玉石等器物为业。

    1911年,于师傅去世,最小的徒弟张泰恩为其发丧,并继承师父衣钵,改“万龙合”为“万隆和”,开创民间“青铜四派”之一的北京“古铜张”派。如今故宫文物科技部铜器室的修复,即是传承自这一支。

    三人对文物修复肃然起敬,也介绍了自己是从水钢而来,文物修复的思想对水钢的建设也是有非常了不起的借鉴作用。老者被工人们叫走检查,三人告辞后继续前行。

    没走多远,果然有一个金属大鼎,祈福人数众多,庭院中一个水缸内积攒了不少硬币。一群游客围在水缸边,显然是被数量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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