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女人若是为了钱只会语言上的谄媚,和身体上的奉献。
而梁青顾却在胡元姬指着他的时候站出去将人给怼回去,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讨好那么简单。
更像是在故意完善自己打消他的疑虑。
这女人平日里说话时虽然有些口无遮拦像个不懂事的少女。
但她眼睛里露出的神色却与她的年纪极为不符,谈吐装的容易但一双眼睛却很难骗人。
不仅如此,在特定的场合下就连谈吐也变得老练了许多。
他眉头紧促,不敢确认。
但他唯一能肯定便是这女人身上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池胥慢慢的将书放回到书架上。
见床上的人已经睡着,这才吹了烛火坐在床边的软塌上合上了双眼。
一夜春寒,梁青顾独占被窝自然睡得舒坦。
倒是池胥因未盖被褥早上起来就有了明显的鼻音。
早膳时,整个大司马府各房的主子人都围在了餐桌边用膳。
按照这东齐的规矩,儿媳妇们是没有资格坐在餐桌上的,但因梁青顾新妇身份特殊,所以今日也算是享有特权。
池伯弈虽说脸色欠佳,但毕竟解决的司空府的难题所以并未刻意刁难梁青顾。
三房池乔坐在池伯弈的左手边,身后站着的便是他的夫人海氏。
海氏虽比梁青顾此时的身体年长不少,但娇嫩的肌肤看上去却依然像个十六七岁的娃娃。
梁青顾本以为这种女人会喜欢穿粉白这种浅色的衣裙来凸显自己的优势,却不曾想这海氏竟穿了件十分的老气的绿长袍。
穿着这种颜色的衣服往那一站,竟比旁边的池鹤梦还显得年长许多。
“弟妹长的可真标致。”
海氏将撑好饭的瓷碗递到了梁青顾的手中。
脸上笑的乐呵,但她的手却有些不自然的发抖。
按理说两人初次见面又没有过节,自然谈不上害怕。
那么她这手抖莫非是手上有疾?
“六弟,你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池鹤梦突然放大的声音引得众人都朝着池胥看去。
只见她放下了手中的碗碟,赶忙将手背搭在了池胥的额头上,霎时间脸色发白,一脸怒意:“弟妹,昨夜你们才新婚,今日我六弟就病成这样,你一个做妻子的可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梁青顾神经一紧,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池胥生病与她有什么干系?
再说了,昨夜是池胥自己不盖被子就睡塌上了,如今冻出病算他自找的。
她又没不让池胥上床,怎能不问缘由就将这错推到她身上?
虽然她能理解姐姐对弟弟的关心,但这关心的是不是过了些?
但如今梁青顾身在大司马府,又不能显得太过于强势,只好低眉顺目:“大姐这事确实怪妾身,是妾身未能及时帮夫君,以至于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就在窗边透气,这才感染了风寒。”
池鹤梦的脸顿时黑出天际,她还是又一次听到有女人能将房内之事这么肆无忌惮的讲了出来。
她虽是池胥的长姐但已经到了花信年华,这种私密之事她岂能过问。
本来她只是问问缘由,可这下倒好,弄得左右不是!
本以为梁青顾说到这就算了,可谁知她并未闭嘴,明知池鹤梦尴尬她还接着说道:“昨儿个胡姑娘突然在房前闹腾,夫君本有一番兴致却全被搅黄。也不知这么憋着对身体好不好……”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