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夫君喊得千娇百媚,本就浸湿的衣衫将她的背脊显得更为诱人。
可偏偏池胥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径直越过她的身体在池中坐了下来。
衣带一扯,露出了胸口。
梁青顾虽心中还气着,但怎的也不能跟自己作对不是?
如今同浴与她而言就是个机会,这是多少女人想求还求不到的美事。
慢慢的挪着步子在池胥的身边听了下来,娇嫩的手指径直对着他裸露的肌肤就按了上去。
“夫君果真是偷偷练过,要不然哪来这八块腹肌。”
池胥哪里懂他说的八块腹肌是什么意思,只顺着她那软嫩的手朝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他这练过的身材确实不错,何止是女人,就连他自己看着也喜欢。
本就心情大好,此时尤为得意。
讲腿慢慢分开,手臂往池边张开一考,俨然一副“大爷”的姿态:“给为夫洗洗。”
“啊?”
梁青顾还撒娇似的贴在他胸口,一时间有些没听清。
池胥以为她是故意装作没听见,眼中的神色微微暗了些:“怎的?不乐意?若不乐意贴身伺候就滚回你的听簪园。”
亏他还特意用“为夫”二字自称,感情这女人根本没在理的。
梁青顾方才虽未听清,但现在她猜也能猜到是说的啥了。
给别人洗澡的事情她可从来没做过,今日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怎会不乐意,求之不得。”
她舔着脸笑着,得到首肯的她,竟然直接扯起他的衣服来。
方才她那句话可不是假的。
虽说自己和池胥也睡过很多次了,但他的身体,她还真没见过。
现在这感觉就像在剥香蕉,像这样一层一层的剥掉他的衣衫,才更为诱人。
“你的手,放在哪里。”池胥的脸色越来越深,觉得自己方才就不该说这种话。
虽然是他愿意跟她逗乐,但会不会也太纵容了些。
梁青顾嘴角一撇,眼眸一垂,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为夫君洗澡,可总不能穿着衣服洗吧,衣裳好脱,这裤子您还坐着,我自然只能伸手去扯。”
池胥撇眼看着,只见她模样倒像是他故意委屈她了。
他本不想与她在这种事情上多做纠缠,可偏偏梁青顾演戏上瘾,见他不答话模样更加委屈了些。“夫君说话不算话,在母亲大人面前说的好听,现在我什么都做不得了。”
她的模样本就娇小鲜嫩,加之这么一番灵动的表情,就真有几分奶娃娃的模样。
池胥就算再想逗她,也不能跟一个娃娃过不去。
只好有些不耐烦的主动站起了身子:“动作快些,要不然你就别吃晚饭了。”
梁青顾不过就是想试试他的容忍度在哪儿。
此番试探之后她心里也有了个地儿,果真就和下人们说的那样,对她的态度当真宽了些。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变,她自然心里乐呵。
不就是洗个澡嘛,她还是能舔下个脸,放得下身段的。
但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材确实好的出奇,还好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他一张皮囊也给了他一个不完美的童年,若不是这样,那才叫天理难容。
梁青顾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又不是清醒寡欲二十多年的尼姑。
男色在前,又是自己的夫君,岂有不吃豆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