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侧头看到了宁久的侧脸,侧脸轮廓刚硬,不乏男儿气概,可也不失俊气,顾流夕快速的扭头去亲了宁久侧脸一口,随后又低下头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颇为认真的模样,只可惜他红透了的耳朵将他出卖了。
宁久将他往自己腿上又提了提,“调皮。”说着食指在顾流夕的鼻梁上轻轻刮了刮。
顾流夕被撩拨的欲望上头,刚要缠着宁久去床上只觉着鼻子上面一凉。
刚刚在他鼻梁上画了个大黑点,宁久手里拿着笔又蘸了墨在顾流夕的嘴上抹了一把,在他脸颊两侧画了两个圆圈,“说是让我来教你写字的,可你呢?嗯?不思正事,都在想什么呢?”
宁久随手将毛笔在桌上一搁,右边大腿向外侧了侧,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屁股。
顾流夕臊的脸都红了,“我错了错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这可饶不了,说好来写字的,你却这般不正经,我不罚你可怎好。”
顾流夕也存了心思和他闹,他嘴上被宁久抹了墨,他凑去亲宁久,宁久一时不察,脸上被亲的到处都是黑的唇印子,顾流夕洋洋得意的挑眉,“让你戏弄我。”
宁久直接把他扛出书房,走去了卧房的方向,,“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顾流夕轻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臊的不行。
他这君王的确是日日春宵来着,可也从没有不早朝过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天不亮就起来准备上朝诸事。
果然,诗里说的那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