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严肃，正经嘱咐姜荫的时候，让她有一种廖文是父亲的错觉。

    警员问的问题差不多，换汤不换药，有几个还是上次廖文在时就问过的。

    问了下姜荫，她和傅云川是什么关系，还有贺闻朝，以及那位“刘先生”死的时候，姜荫在哪。

    姜荫还是按照上次差不多说的，但这一次显然更麻烦了些。

    夜场的监控不太好，很多都是些摆设，姜荫以为那天和那位刘先生去卫生间的那条走廊上摄像头坏了，但没想到在这之前被修好了。

    姜荫更肯定，这位刘先生就是派出所里没有曝出来的高层。

    “所以这位刘先生到底是……”

    “不是你管的就不要多问。”一名女警员毫不客气道。

    然而刚说完，旁边那位脾气稍好的男警员就给她使了个眼色，他说，“所有证据都指向自杀。”

    姜荫面色如常，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惊讶。

    当真是他自杀，还是傅云川真的伪装的一丝不苟？

    “刘先生进卫生间，一直到他自杀，这段时间姜女士到底在哪？”

    差不多的话，姜荫已经说过不止一次，闻言，她有些心烦地皱眉。

    “我已经说过了，我后来一直在卫生间抽烟，况且刘先生最后是被他的人带走的，我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就去了贺闻朝的房间，那走廊的监控不都有，为什么还要我一直重复？”

    闻言，两名警员对视一眼。

    男警员接着道，“走廊监控有死角，姜女士走进贺先生房间的那过程，监控没有拍到。”

    “可是贺闻朝的房间和刘先生出事的房间完全就是反方向！我要是去了刘先生房间，整个返回过程监控不应该都有吗！”

    姜荫有些急，连带着态度也不太友善，女警员脾气也急，闻言，她要发作，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被旁边的男人压下去。

    “虽说常理上是如此，但如果每个都用常理去思考，那世界上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未解之谜了。”

    闻言，姜荫看了男警员一眼，挺年轻的，确实比身边看上去阅历比他多的女警员要有耐心。

    “你说的是没错，我也肯定你们办案的耐心程度，但我说的确实如此。”姜荫说。

    “别这么笃定，你就是确定我们没证据才这么自信的。”女警员看着姜荫，实在不爽她一脸不屑的表情。

    姜荫瞥了那女人一眼，很快移开目光，说，“我只和听得懂人话的人说话。”

    闻言，女警员面色变了变，呵斥姜荫，“笔录期间全程录音录像，你最好思考清楚自己的言行！”

    姜荫看着她，“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你！”女警员还要出言不逊，但被男警员按下。

    “不好意思，姜女士，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以，但你们也要懂得尊重人。”

    意有所指。

    “那姜女士，我换个说法，你认识那两位带走刘先生的西装男人吗？”

    姜荫摇头，“是死者的人，我怎么会认识？”

    “那姜女士怎么确定就是死者带在身边的人呢？”

    “他们自己说的啊，难不成我还能像你们警察一样查户口，问东问西？”

    闻言，两名警员又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