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荫回神，嘴角的弧度维持着。

    她还在笑，一副无论旁人怎么诋毁，她都不在乎的模样。

    傅云川眉头更紧。

    姜荫移开目光，她回，“不是我做的，所以不需要解释。”

    这样的回答就和没有任何回答一样。

    傅云川皱眉。

    可能正是姜荫的态度太过从容，以至于旁的人反倒无法淡定了。

    成老板指着姜荫继续道，“胡说！就是你！就是你和贺闻朝联合起来摆了我们一道。”

    提到贺闻朝，姜荫目光微顿。

    她从成老板脸上收回视线，侧头，看向傅云川的时候却发现他一直盯着她。

    “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和贺闻朝有牵扯？你编瞎话好歹也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吧？”姜荫敛住嘴角的笑，盯着成老板说道。

    “鬼知道你们私底下达成什么交易？你个贱人！就是你和贺闻朝联合，把这盆污水倒我头上……”

    “你嫁祸给人也好歹找找证据，光长一张血口喷人的嘴有什么用？”

    说话期间，姜荫余光发现傅云川仍旧目不转睛盯着她，她当然不会觉得傅云川被她长相打动，她确信傅云川只是在找寻一切可以定她罪的蛛丝马迹。

    “我有照片！我有照片可以证明你和贺闻朝联系紧密！”

    成老板突然又吼了句，傅云川率先侧过头，循声望去，姜荫怔住。

    “在哪？”这话是傅云川问的。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成老板那了。

    拼命抓住一切机会，成老板赶忙回，“就在我手下那，我打电话让他送过来。”

    闻言，傅云川思考了会，继而看向摁住成老板的两名保镖，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他们松开了成老板。

    傅云川坐回沙发前把手机扔给成老板，扔的不太准，但成老板也没胆子让傅云川手机落地上。

    傅云川借他用的是一部只可以打电话的老年机。

    成老板手忙脚乱去摁拨号，随后手机放在耳边……

    整个过程，姜荫连呼吸都乱了，但面上不敢有任何异样。

    空间没人讲话，很快又安静下来，姜荫突然起身，说，“我要去卫生间。”

    傅云川也寻声看来，脸色有些不爽。

    姜荫看着他，挑眉道，“怎么？还不准人有三急？”

    态度亦如她随时给人的印象，轻浮、麻烦、不好惹，还有一种容易被人忽视的，就是什么都不在乎。

    傅云川忽然有点好奇，这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究竟会有什么东西能惹急她？

    但那东西不是人命。

    眼下这种时候，傅云川想不出来，除了她还会有第二人想着去解决人的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