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涵摇了摇头，说：“薛眠眠，安达圣死时，你是最后一个出现在现场的，你……你难道就不准备告诉我什么吗？”

    薛眠眠又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没发火。她觉得这个叫做穆博涵的男人，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真的是烦死了。她说：“穆先生，安达圣是怎么死的，我完全不知道。我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经毫无隐瞒地在做笔录时告诉警方了。你不是警方，甚至还有可能是杀死安达圣的嫌疑人，我想我没有义务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穆先生，我最后再说一次，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再跟着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说到最后时，语气中已经略带了威胁，傲气甩头转身，继续向前走。

    穆博涵站在原地，忽然开口，说：“那么李瑶青呢？李瑶青是怎么回事？薛眠眠，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这一次，薛眠眠意外的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身回头，视线再次落到了穆博涵的身上。

    穆博涵毫不退缩地看向薛眠眠，语气坚定，继续说：“薛眠眠，你不要否认，我刚刚听到你喊李瑶青的名字了！而且，据我所知，你是李瑶青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她甚至不顾自己病危从医院溜出去也要去见你最后一面，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他顿了顿，把自己的猜测缓缓地说了出来：“你可以忽然让大家看见你，又忽然让大家看不见你，你身上一定有不同常人的能力。刚刚，你在这里，亲口叫了李瑶青的名字，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李瑶青的鬼魂就摄影展中？就在这附近？”

    穆博涵越说语气越坚定，声音也控不不住开始大喊着：“杀害安达圣的凶手，不是别人，就是变成鬼的李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