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感叹，“这听起来倒是很像我会干的事。”

    “你还没问布鲁斯。”提姆提醒她。

    “他不就哥谭宝贝、花花公子、慈善家大富豪兼蝙蝠侠？”茱莉亚居然答得挺顺，“真神奇，这对我来说到底算知识还是常识。我回答的好快喔。”

    提姆默默跟房间门外、站着听了不知道多久的布鲁斯四目相对。

    瞧，这可不是他要泄漏身份；茱莉亚什么都能忘，偏偏这个没忘。天知道是刻进心底了，还是当初分手怨气太重……

    布鲁斯不准备进房间。甚至不准备吭声。他半个身子再度隐去，可能是不想打断提姆跟茱莉亚的对话，也可能是单纯蝙蝠侠惯性操作。

    “可能你是怨气重。”提姆淡淡然道，“跟布鲁斯交往的两个月，你都在气他约会地点总约在阿卡姆。”

    茱莉亚就：“……？？”

    门外的布鲁斯应该也：“……？”

    “不是，等等。”茱莉亚一手扶额，往后退了两步，“我？跟布鲁斯．韦恩？交往过？”

    “你也许还需要知道其他信息。”提姆说得可亲切。

    茱莉亚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往后连退两步。

    “别。别告诉我。你一定不是要讲好消息！”

    “你就不想知道，韦恩家谁还没跟你睡过吗？你就不怀疑为什么我们对你好得上天吗？你就没想过一点可能性？”

    茱莉亚表情定格，下一秒开始疯狂收拾行李。

    “我今天就搬出哥谭！”

    提姆乐了。论贴心小棉袄如何变成黑心小棉袄。

    “跟你开玩笑呢。”提姆一脸温和。

    茱莉亚抬头，手上动作停住，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大口气。

    “你只是跟迪克、布鲁斯、杰森三个人都交往过而已。”提姆继续说。

    茱莉亚：“……我还是订回西岸的机票吧。人物设定庞大、角色关系复杂、剧情超乎绝伦，我跟不上这部大戏的进度。”

    不过当晚最后茱莉亚也没离开庄园。甚至没能收拾完行李。原因是迪克跑来找茱莉亚，说外面也不是真的安全了、说茱莉亚现在记忆混乱，最好还是先在韦恩庄园待着，以免被哥谭义警们数量庞大的仇家给盯上。

    “你要练习乐器的话，庄园里全都有。”迪克甚至这么说。

    “连管风琴也有？”茱莉亚奇道。

    迪克看向布鲁斯。布鲁斯低着头切肉排。足足有一本魔戒那么厚的肉排淋着特香的酱汁。整餐桌就茱莉亚一个人吃清汤淡饭。

    “有。”布鲁斯缓缓回答，头也不抬，“明早带你去看。”

    茱莉亚巴眨着眼睛，盯着布鲁斯餐盘里的肉，扁嘴。

    “为什么还得等明天早上……”茱莉亚小声对就坐在左边的提姆逼逼。

    回答的却是坐在布鲁斯旁边的达米安。“你不仅对韦恩庄园的占地面积没有认知，还对坐在这里的人听力有多好没有认知。”

    话刚说完，达米安的前额、就被杰森扔过去的叉子砸个正着。

    “杰森．托德！”达米安怒起，上桌。

    “茱莉亚失忆了你语气就不能好点？！以为你爸在这我就不敢教训你？”杰森更凶。

    迪克开始做和事佬。刀光剑影之下，一家之主布鲁斯彷佛啥都没看见，置身事外继续吃饭。阿弗推着餐车过来，给所有人上小甜点，唯独茱莉亚那份是养生系甜点。茱莉亚还没注意到，瞪着眼前的场面，表情有点扭曲。

    半晌，茱莉亚扭头去问提姆。

    “这是你们家的正常现象？”指着已经打到餐桌上的达米安跟杰森。

    而提姆，左手咖啡、右手忙着打字、连吃晚餐都要抽空回工作邮件的提姆，跟布鲁斯一样，头都没抬，回答：“你不习惯也没关系，等局势稳定些我带你搬出去住。”

    突然达米安跟杰森都冷静了。布鲁斯缓缓抬头。迪克一脸错愕。提姆继续像个没事人，该吃饭吃饭该工作工作。

    一片静默之中，晚餐迟到了的史蒂芬妮、带着卡西，坐在窗框上，魔药学教授式拍手。

    茱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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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喊饿饿饭饭的，你让我想起了我的猫。我的猫是个王子宝宝，整天就想着要吃好吃的，为了吃可以不要自由，吃饱了就嚷着要我陪要我跟他玩要撒娇要睡觉。快过来让我吸个肚皮！

    ＊对，茱莉亚是真的失忆。对，茱莉亚不只失忆，还记忆混乱。不，失去的记忆不会回来，除非她放弃心脏上的补丁或者找到别的东西来补丁。

    ＊达米安死掉后的剧情稍加魔改，一切都是蝴蝶。魔改皆为剧情服务。

    本来事布鲁斯趁着跟天启星战斗时用对方力量复活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