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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庭院,映入眼帘的是亭台楼阁,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
走过几条鹅卵石铺砌的小径,穿过长廊,跨过石拱门,迎面看见一个大堂。
步入堂屋,玺暮城附低头颅,性感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要乱讲话。”
“……”这是要她装聋作哑?也好,她乐得清闲。
堂屋两旁坐着几位玺家亲戚。
玺国忠坐在主位,体态龙钟,头发花白,梳着整齐油头,手执一根梨木蟠龙拐杖。
佣人一一给在座的人上茶。
“暮城。”玺国忠端起茶盅,品酌一口,双眸锋锐,一眼锁定坐在厅内左侧的玺暮城。
玺暮城站起身,踩着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的地毯,步入堂屋中央,恭敬唤道,“爷爷。”
“跪下!”玺国忠缓缓地搁下茶盏,嗓音轻而低,极具威严。
玺暮城一双长腿屈膝,从容跪下。
墨初鸢两颗眼珠子攸地睁圆。
玺家个个是不是虐人有瘾?不是劈头盖脸打就是罚?
其他人,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作壁上观。
玺国忠布满皱纹的脸上笼罩一层凝重暗影,表情极为严肃,“暮城,你一向成熟稳重,自持有度,婚礼上,你胡来,简直让玺家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