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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鸾说得一本正经,那日在质子府水池子里的香艳画面闪过,更坚定了自己对夜销的看法,若不是个断袖,怎么会,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夜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眼底又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含着撇笑凑近一些,“我是断袖?”
白鸾呵呵干笑,后背往门板上用力贴了贴。
夜销再靠近一点,笑得益发邪恶,“我喜欢男人?”
白鸾感觉不妙,再试图退一步,手掌在背后摸索门闩。
夜销干脆将她封得死死的,一只手掌忽然锁住她准备掐诀逃跑的右手,另一只手贴着柔软的青丝,抚在她后颈处,把她的头托起来一些面对着自己。
睫毛颤了颤,夜销近在比咫尺更咫尺的面目别样的清晰,那笑容似乎泛滥着桃花春色,白鸾打了个激灵,怔愣着忘了开口。
而夜销的唇已经覆上来,合拢的双目,稀松纤长的睫毛在白鸾眼前根根分明,他微微发烫的皮肤与自己贴在一起,柔软而美妙。双唇被他封住,惊愕时只能怔怔瞪着眼睛看他,手腕处一次次尝试挣脱。
接吻这件事情,白鸾确然没有经验,唯一算是吻的一次,就是叫夜销舔了嘴唇。
到底是听华楹讲过几出登徒子欺辱良家妇女的悲惨故事,按照她的说法,那些姑娘之所以最后叫人得逞了,多半是意志不够坚定,反抗着反抗着就放弃了,若是抱着不怕疼不怕痒的决心反抗到底,多半吃不了那方面的亏。当然,万一碰上的是个变态,这套理论就行不通了。
夜销也不心急,温热的嘴唇与她柔柔摩梭,或舔或吮,慢条斯理地守候进攻的时机。在白鸾看来,夜销虽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性格,总归是算不上变态的,心下决定死守防线,这唇面上的亏只能先吃一吃了。
夜销始终是闭着眼睛的,看着极是舒展放松的模样,实际手上和嘴上的功夫都没有忘了,一面紧紧地擒住白鸾的手掌叫她不能动弹,一面在她封死的唇缝上肆意撩拨,时而轻柔时而猛烈。白鸾只能根据他进攻的方式不断做出调整,尽可能地避免更深层次的接触。
夜销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似分开却依旧贴着,模模糊糊吐出两个字:“师父……”
这瞬间,灵台轰地一声炸开一团白灰,思绪陷进他眼中汹涌的黑潮,所有的防备霎时松懈,夜销急忙抓准了时机,潮湿且带着几分凉意的舌头送进来,准确无误地刺上她的舌尖,厮磨、舔咬,猛烈用力。
白鸾惊得没有反应,三魂七魄在灵台顶轻飘飘的游来荡去,怎么都附不了体,感官绷紧,一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呼吸,脸上的表情千姿万态,与夜销大眼瞪上小眼。
夜销发现了她的不自在,下口时带着调教的意思,一步步耐心引导着她该如何回应如何呼吸,抬着她后首的手掌亦不忘了用力,不时调整着姿势。
白鸾适才知道,嘴巴里塞下别人的舌头是这么个感觉,方回过神来准备狠狠咬他一口。夜销这样技术却高超得很,轻而易举躲了过去,白鸾亦不肯放弃,两人便这样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只是白鸾那一双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与夜销的忘情对比鲜明。许是忘情忘大发了,又或者是以为白鸾那张口闭口咬来咬去的行为是在配合,夜销松了他手上的禁锢,腾出一只手来覆上白鸾的眼睛,本就生得高大的身体又压紧一些,令白鸾左右寻不到出路。
白鸾终是反应过来,猛地将夜销推开,为防止这一下推不动打草惊蛇,掌心还捎带着几分仙力,权当是亵渎本上仙的惩罚。
夜销确然没有抵得住这么猛力一推,稍稍退了两步,站定身子歪着头看她。
白鸾怒不可遏,咬了咬被夜销吮得麻痹的下唇,气鼓鼓道:“你!你不想活了么!”
夜销兀自勾起笑来,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并没有急着回答,只一双唇抿得紧紧的。
白鸾正欲转身离开,忽然想起方才夜销那声师父,记忆中阿殇模糊的影子闪现——他为什么要叫自己师父,他又为什么会在滴骨扇上画出那样一副画来?
“你方才唤我什么?”白鸾将身体软软靠在门板上,一时有些疲软,唇齿痴缠的余温还在唇边逗留,眼底却浸出一抹泪意,恍惚这似曾相识的滋味,勾起藏在空空心室里的阴霾。
夜销走近一步,笑着笑着笑容就不再清晰了。白鸾祭出滴骨扇抵上他的喉头,色厉内荏:“说!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