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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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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若是刑部,虞二姑娘凭什么以为你能离开国公府?”

    简而言之,满长安城二十三县,一百零八坊,论起八月十五生辰的女子,没有五百也有一千。若都由刑部来安置看管,还能住的下?

    虞晚不理会他刺人的语气,深吸了一口气,怀揣侥幸问:“那大人您是愿意送我出城?”

    陆鄞挑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言语讥讽:“虞晚,你觉得本官像是做慈善的?”

    他不是路边那些爱慕虞家女的傻小子,费了心思英雄救美,不计回报。

    意料之中的回答,虞晚心脏仅仅失落一下便回归正常。就像陆鄞所说的,这世上所有事儿都讲究因果报应。

    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她环视四周,刚刚进来时看门的和洒扫的下人都对陆鄞很尊重。

    这应是他的私宅。

    虞晚心中藏怯,抬起美眸去看他,却见光影重叠处,男人眼尾染上绯红,尾音上挑:“想活着?”

    她手一松,帕子跌落在裙边。

    “你有一下午的时间考虑。到了傍晚宁国公府应会来刑部要人。”陆鄞顿了顿:“毕竟,明日是太子纳侧妃的日子。”

    男人的语气很平缓,甚至就像话家常一样。

    可虞晚却知道她没得选。

    爹爹被流放,阿兄在边境生死未卜,蔓延虞家这场滔天的灾祸下,没人能幸存。

    虞晚纤长的指甲嵌入皮肉,渗出道道血红色的印子。

    这个准备,从被虞府被抄家那日她便做好了。

    且陆鄞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她,但看这座宅子修缮的如此精美,便知道是个适合藏娇的地方。

    男人的劣根性,大抵如此。

    虞晚心中转圜,逃是逃不走了,与其做太子的妾室,倒不如安安分分的养在这个宅子。

    东宫的良娣为世人所知,且与那些莺莺燕燕勾心斗角,一不留神便会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

    两相对比起来,这里确实比东宫要好许多。

    陆鄞身份贵重,又是英国公府的世子,高门氏族要脸面,男子未娶妻不可纳妾,她会被保护的很好。

    且陆鄞矜贵桀骜,喜欢的人也不会是她这种性格。等有一日陆鄞娶了正妻,对自己厌了倦了,她便收拾银子离开。

    心中落定了主意,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垂了眼帘,视线落在男人的指节上,修长如玉,宛若竹节分明。

    她那双娇柔的小手轻轻的覆到了上边。

    温热与冰凉的触觉在两人指节间骤然蔓延开。

    她的肤色白皙细腻,如玉的指节轻轻拨弄着他的掌心。

    “大人。”虞晚轻音开口。

    骤然被人触碰,陆鄞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可眼前小姑娘的选择倒还算知趣。

    四目相对间,陆大人大掌反握住她的细腰,将人扶近。

    男人逼匛的视线紧紧锁着她的,虞晚指尖轻颤,深知眼下自己该做什么。

    可她从未做过这些事儿,初次也是那晚假山处被他……

    小姑娘眼圈泛红,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灼粉色,身子软软有些轻晃,鼓起勇气踮脚去亲他。

    可不知是男人有意还是她心神涣散,虞晚小手按着他的窄腰,也只能亲到他的喉结,眼见着那一层冷白色的肌肤起了战栗,她心中羞得不行。

    不知是退是进间,头顶上落下个低哑戏谑的声音。

    “吻的不好,我教你。”

    虞晚瞪圆美眸,纯然的小脸不自然流露出羞怯的媚态,她正要说话便被男人扣住双手,背在腰迹,她不得不挺直胸脯。

    不容置疑的温热咬着她的唇瓣,她想抵抗却想到今时不同往日,便不自觉启口,任男人攻占城池,轻轻采撷。

    她眼下被这么碰着便有些泛软,可陆鄞却置之不理,故意一般,气息凑近她敏感的耳瓣,瞧着那粉灼如美玉一般,黑眸挂着不达眼底的笑。

    灯影重重,她的小手一点一点攥紧他的衣袖。

    耳畔除了呼吸声便是两人交叠的心跳声。

    虞晚本是顺从的,直到衣裙间突然多了一物抵近,她纤手下意识按着他的精壮的劲腰,身子朝后退了推。

    脑海里一片空白,全然忘了她刚刚做了什么。

    被推开的男人脸色一瞬沉了下来,克制着粗重的呼吸,他几乎咬牙道:“放肆。”

    虞晚心知自己做错了,可她、可她还没做好准备呐……

    情动的脸颊又红又烫,纤长蜷曲的睫毛兜着两滴金豆子,小姑娘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瞧着她紧张无措的样子,陆鄞眼底的情.欲一瞬散了。

    他淡声道:“日后你便在这儿住下,院子里留了一个管家、嬷嬷和婢女伺候你,若有事想找我便同张管家说。”

    “谢谢大人。”虞晚恭顺行礼。

    暖色的烛火落在她雪白的眉眼间,乌发垂于胸.前,发尾微微泛着卷,说不出来的单纯与乖觉。

    陆鄞喉结动了动,方才那丝厌恶倒没那般深了。

    两人渐渐回归正常,虞晚瞧见他眼眸清明肃正,又恢复以往便知他不会做什么了。

    方才那样尴尬,虞晚美眸凝了凝,犹豫良久,还是打破了这份沉静:“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

    陆鄞道:“你说。”

    她虞晚微扬起下巴:“我能知道大人为何这样做吗?”

    冒着大不敬的风险在东宫手底下抢人。若说是见色起意,可那日在花宴她苦苦哀求他帮帮自己他不仅无动于衷,还好一番羞辱她。

    他那双眼里分明一丝爱意都没有。

    那又是为何做了这样的事儿呢?

    陆鄞心间刚消散下去的那抹厌恶又涌了上来。

    他冷嗤了声:“记住你的身份,这不是你该问的话。”

    言语之间,倨傲之际。

    虞晚一怔,很快便低下头,贝齿轻轻咬着唇瓣,她想借着这轻微的力道缓解眼睑下肿胀的酸涩。

    同样是人在屋檐下,只是大伯母的刀子在软处,眼前的刀子在明处罢了。

    “你好好歇着,无事不要叫人来烦我。”

    说完这句话,男人便大步朝外走去。

    他虽不爱她,可这辈子也绝不容许她再去给自己戴高帽。

    晋王何时娶了王妃,他便何时放了她。

    陆鄞走后,虞晚看着屋里陌生的陈设,眼前渐渐起了一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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