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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赤膊男子现在已经穿好了衣服,走过来问:“将军,此人是?”
郑青芸的眼睛始终在文瑞生的身上,只扬手冲人群道:“你们先回去训练吧。”
将士们虽然疑惑,但是早就养成了服从命令的习惯,郑青芸这话一出,片刻之后,演武场上已经看不见任何人影了。
风吹起地上的黄沙,在文瑞生和郑青芸的脚边静静的打着圈圈,两个人之间沉寂了片刻之后,还是郑青芸先开的口:“你怎么会来这里?”
文瑞生当即愣住了。
他想告诉郑青云自己是因为多日不见,有些担心,想说自己前些天闹脾气实在幼稚,想请她见谅,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只是别别扭扭的问了一句:
“为何白苏能来,我却不能?”
话音刚落,文瑞生立刻就后悔得恨不得要断自己的舌头。
瞧瞧自己,这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正当他尴尬万分,不敢和郑青芸对视的的时候,又听眼前女子笑意盈盈地问:“你是不是,心悦于我?”
文瑞生当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连连摆手:“你,你怎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郑青芸轻笑了一声,“你我已经是夫妻了,又何必如此害羞?心悦就是心悦,坦坦荡荡的承认,有什么大不了?”
文瑞生还是不停的咳嗽,郑青芸无奈,伸手帮他拍后背顺气,低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早就已经红透了的耳尖和脖子。
这个人,还真是容易害羞。
等文瑞生呼吸顺畅了,她收回手臂,抬眼望去,却发现军账后隐隐约约有几个人头浮动。
原来刚才群小子都没有走远,还在军帐后听墙角呢。
郑青芸负手而立,扬声道:“现在回去训练,有违军令者,我明日一个一个陪你们切磋。”
军账后立即传来阵阵哀嚎和窸窸窣窣的响动,很快,人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文瑞生终于从刚才的咳嗽中安定下来,不过想到自己的窘态被郑青芸手下将士看了个遍,脸又控制不住的更红了几分。
“我,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今后有什么安排?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到的地方?毕竟。我现在也是白岩县的父母官。”
看着他满脸通红,却还要强装一本正经的心虚模样,郑青芸突然起了想要逗一逗他的心思。
她双手抱臂放在胸前,故作沉思了一会儿道:“倒也没什么大事。近日我要处理手边的军务,顾不上其他。既然你来没有要事,那我就去找白苏了。”?
文瑞生的手立即攥紧了拳头,神情迫切:“去找他做什么?”?
“昨晚他喝多了酒,跑到我账前嚷嚷着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只不过来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我现在要过去,亲口问问。”
文瑞生的脑海中立刻浮现了前几日,他在将军府中看到白苏对郑青芸说我心悦你的那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