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气急败坏的背影,安觅勾出一抹冷笑。
跟她耍流氓?
还不定是谁是流氓!
美滋滋的把空杯子放在床头,她开始给自己受伤的脚涂抹药膏,希望能好的快一些,这样她就可以来去自由了。
这要是把她关在这里十天半个月,不被闷死,也要被那个神经有病的男人给折磨死了。
“求求你了,快点好~”一边涂抹,一边自然自语,念叨着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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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卧室。
江北渊坐在床上,眉头拧成川字。
满嘴的污言秽语,一点儿女孩子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像什么话!
正琢磨着如果调教调教她,门铃响了。
大晚上的,谁会来?
带着好奇,他开门走出了卧室。
楼下,某人气势嚣张,“乔婶,你别拦着我,我找江北渊,我知道他在。”
“秦少爷,您别为难我·······”乔婶将秦睿霄拦在门口,一脸的为难。
“好,我不为难你,江北渊,你丫给我出来!”脾气暴躁的秦二爷扯着嗓门朝着楼上喊。
江北渊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从楼上走了下来,“乔婶他进来。”
“靠,老渊,你丫还有点儿良心吗,我特么给你调查的身份,你到头来一声不吭抱回了家,你觉得合适吗?”
打电话不接,发不回,到最后索性玩起了关机,爆脾气的秦二爷怎么忍的了,直接逼上门来跟他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