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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阿润疾病痊愈,张三奇被逼离家(第1页)

    在这里,他们两个谈天说地,三奇皮肤皙白,高大清秀。脸颊丰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代替他的容颜,他用右手搀着阿润。在这段日子里,值得让她庆幸的是在医院的生活还算好些,她想着能够在这个地方多呆些日子就好了,这并不是谗言,也并不是随口一说,这仅仅是取决于她的心里状态。因为她对以前的日子已经够了。

    三奇的不断追求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直觉,这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三奇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而对于她来说,面子一分钱也不值,包括她所在的尊严。

    杨书记今天的出现让阿润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测,要么是在这个时候来看她的笑话,要么是在为她所经历的一切而感到心情舒畅,她不再想以前,因为以前对她来说的确有一种生活上的讽刺,在这个问题上,她比谁都敏感。

    这是一个下午,她的行动已经被三奇否决,因为她想要做的不是正常人能够办得到的或者说能够让其他人所接受的。

    “吉米,可以回去了吗?”他腆着脸问道。

    她没有回答三奇的话,还是在院子里不停地转悠,她在想,如果让我回到以前,我会不会还选择这个地方?她在想,这如果是在古代,我的生活会不会比现在过的要好许多?显然,这只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幻想,她在向上帝祈求,她在向三奇说道着之前的一切,在医院,没有人是她的亲属,更没有人在手术前为她签字,在这个时候,只有张三奇,然而张三奇的一切却不能够感动她,不知道究竟是她本能的羞涩还是义无返顾的绝情,在很多人看来,前者的概率要比后者更高一点,或许这只是停留在她之前的一个谜。

    自从这一年开始,她对自己的生活水平要求要比以前严格许多,并不是说她的生活不如以前,而是为了对追求她的张三奇能够给一次好奇心满足的机会,这样并不可怕。

    浮在医院上空的云彩开始结起了疙瘩,颜色很显然比以前更深一些,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点的恐惧,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所有。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了转色,由深绿色转为浅绿色,再由浅绿色转为淡黄色。在这个时候,从一边吹过来一阵拂风,卷起地面上被人们的脚板所铺设的尘土,吹进了每个人的眼睛,眯着半天都睁不开。但他们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难受,因为他们知道明天的太阳依然还会升起!虽然树叶告诉他们初秋已经很近了。

    仅仅是一个开始。

    “先生,你要给我披婚纱吗?”

    “嗯,我要给你披婚纱,白色的婚纱。”

    “给你一件礼物,请你收下我的先生!”

    她随手拿出一块烧的发黑的猪骨头,撩起衣袖擦了三次,并且闭上眼睛用左手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字样久久不能够消失。

    “这是什么?”张三奇问。

    “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请你收下我的先生!”她的话语让张三奇怔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这难道是一个巧合?而这种巧合为什么仅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这绝对不是真的!张三奇在不断地被反意识提醒。她没有这样的习惯,这是她的性格。而在这个时候她居然会有这样的举动。这种事情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发生这种事情的起源还在于那家咖啡厅。

    我想不能再一次的去讲咖啡厅所发生的一切,因为这样会使一个很正常的人变为一个傻蛋。

    “吉米小姐,等待你的康复!我要让你康复!”他的话语仍然绝对,不再去想任何一件事情,毕竟还没到时候,给他一个能够下得了台阶的机会,而这个机会不单单会降临到他身上,因为这是一个巧合罢了。

    对于杨书记的出现让她很反感,之前的一举一动,再过渡到她被谎言欺骗数次,已经对自己的生活丧失了信心。之前的患病让她等待的就是今天,她不希望自己过早的衰退或者说死亡,因为对于她来说,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她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更没有尊严的女人。她是有洁癖的,但对于她所具备的衣着,这样的话语没人能够相信,更没有任何一个同类能够接受。

    夜幕将万物盖得很严,没有人可以认定这样的事情还会重来。

    “吉米小姐,是不是可以回病房了?”他的声音有点点的颤抖。她在抬起头来看已被银河隔离开的苍穹,颜色是浅白色的,没有任何一位神灵为它们上色,清淡、幽雅。

    “吉米小姐,是不是可以回病房了?”他又一次问道。这次却让他感到一种无人能够替代的欣慰,他比谁都清楚阿润的心里,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前所未有姻缘,这次姻缘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思,或浅或深。

    “先生,你是在叫我吗?”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她回答了张三奇的第一个问题。风仍然吹着,树叶彳亍在枝头,给将要来临的明天一次彷徨的警告。

    晚上八点的钟声已经敲响,医生的所有办公室由充足的光线普照转变成黑暗里头不明物可以进入的浴室,这是一个谁都不理解的谜语,假如在这个时候你会解开这样的谜底,那么,你就可能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王者。

    “嗯,已经很晚了。可不可以回病房,我为你准备今晚的套餐?”他搀住阿润的右臂,将自己的额头身不由己的依在阿润的肩上,头发是已经洗过的,他明确地知道,现在的她已经得到了进一步的转变。

    “你是在为今天的杨书记担忧吗,小姐?”他看着阿润的脸问道。

    “怎么可能?”她的回答有点胆颤,这并不意味着他要走杨书记的老路,而是让张三奇能够进一步的信任她。

    “我觉得你今天确实做得不对,吉米。”他在不断地指责阿润,要她去给杨书记道歉。他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做到的概率绝对的为零,因为对于她的性格来讲,做这样的事情还要比结束自己的生命要难。

    “你觉得我错了吗先生?”

    “嗯,你确实错了!”他比谁都明确,他是一个长着不同脸型却有相同性格的人。

    “告诉我为什么?”她的质问让三奇默不作声。----“已经很晚了,赶紧回病房。”他又一次的说道。

    顺着石路在月光下逐步走来,在园子里时不时的发出蟋蟀的叫声,打破了整个院子的宁静,聊天声渐渐的消失,只有路灯还是亮着的,很淡很淡。

    回到病房,他将阿润安顿到床上,之后给她讲起故事来,他所讲的,不是一如既往的古今传奇,也不是他所有的经历,而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天仙配》,《白蛇传》这之类的故事,他所讲的情节让阿润已经有了精神上的满足,并不代表他一无所获,因为这样的问题,这样的故事,这样的经历让来自西方的一个妇女有了对爱情上的渴望与期盼。因为对于他来说,祝英台是神圣的,董永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修身养性的好男人,许仙的姻缘却充满着爱情悲剧,这样的故事让一个西方妇女在今晚失去了睡意,三奇把每一个情节都讲得淋漓尽致,两个人之间只有在夜晚眼睛上的语言,没有口头上所要表达的见解,这就是一个没人能够猜透的夜晚。玻璃窗外生出一轮金黄色圆月,不过已经被路灯遮盖一般,不过还好,浅浅的能够透过这样的玻璃窗倾听他们的故事,并不是说三奇用了多少知识而把原版更改,而是他所讲的每一个文字,每一个段落,每一行句子,都有一个持久不变的根据点,而这个根据点已经被他钙化。没有人能够迁移到其他地方。蟋蟀的叫声已经停止。在离病房楼不远处来听这个夜晚异类的“讲座”,我可以肯定地说,假如我有这样的权力,我会将他们一个不留的赶出去,因为这里不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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