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给么?”秋月离迈着大步,走得逍遥,“秋某可是给了他好处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接着凑近阿宓,敲了敲她的脑袋,“至于什么好处,想知道么?”不等阿宓点头,秋月离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不告诉你。”
阿宓不跟他计较,扯下面纱赶紧戴上面具。这一戴算是惊到了商无梓,毫无平时的淘气可爱,多了一份神秘和沉稳,还有一种自身散发着的煞气。若她的心如这面具一般,那便是战场上的修罗,谁都不是她的对手。商无梓摇摇头,抛开这些奇怪的想法,赶紧跟了上去。
“这是面人儿,这是泥人儿,这是糖人儿,那个是糖葫芦。”秋月离又一折扇给阿宓敲过去,一副感叹朽木不可雕的样子,手一指,“不是那儿,那儿啊,在那里!!”
洛珏笑了笑,牵起阿宓的手,指向路边的商贩,轻语,“傻丫头,在那里。”
阿宓哪里敢跟洛珏靠这么近,赶紧挣开他的手,跳开两步,拿出扇子便给了秋月离脑袋一下。双眸差点迸出的火光显示着她的愤怒。
“也不知现在过去还有位子没。”柴莫离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秋月离不理阿宓,大叫,“你没订位子吗?”
“没。”
秋月离一副挫败感,拉着阿宓到一旁的角落,“这下好了,本想看看这世上有哪个人敢跟秋某媲美的,没机会了。真没劲。”
“先去看看吧。”洛珏笑道,指着街对面,“若是没了位子,也可以去湖边走走。听闻今日满月映湖,在余安城是一大美景呢。”
商无梓点点头,将目光转到阿宓身上,又顺手买了个小面人儿。
突然前方一阵喧闹,周围人群散开些来,只见中间一个花衣妇人叉着腰,手指着几个在地上疼得打滚的人说道:“哼,几个无赖之徒还想进我栖月楼!”
“恶婆娘!我呸!”其中一个大汉捂着脸骂道。
“我呸?”那妇人脸上得意洋洋,手上兜着一块方巾,“各位看官你们说说,进了栖月楼白吃白喝,还让我们姑娘服侍半天。你们说该打不该打!”
众人对着那几人指指点点,议论半天。
“不就摸了你家姑娘一下么,你这恶婆娘撒什么泼。反正也是被人摸的,谁摸摸不是一样么?哈哈哈哈…”另一大汉面不改色,*笑道。
“我呸,就你们几个癞蛤蟆还想飞天了,也不瞅瞅自己那狗样。”花衣妇人狠狠骂道:“几个败类别在余安城混了,也不打听打听青花妈妈是什么人。”
“青花妈妈是什么人?”秋月离接道。
“栖月楼算是有些势力的地方,她后面肯定有人。”柴莫离不多说,绕开人群直接面向那花衣妇人,问道:“请问还有座位么?”
青花挑了挑眉,见他有些贵气,眉间也带了些许笑意,“真晦气,若是公子不嫌那些人便进来吧。正巧赶走他们有了一桌空位。”
“花妈妈花妈妈,留给我吧,那桌空位我要了!”
“给我吧给我吧!”
“给我!给我!花妈妈,花妈妈……”
听说还有空位,门口的人开始嚷嚷起来。这挤来挤去的人群让阿宓很不好受,本来身子就不太好,还被他们这么推挤着。奈何秋月离又跟着柴莫离跑到前面去了,她只好一个人郁闷了。
“别怕。”耳边传来商无梓的声音,接着轻轻抱住阿宓,将她护在怀里。随后用力推开周围的人,虽然他们离栖月楼门口不远,但四周全是人,挪动一步都很困难。还好,几经周折总算挤到门口来了。
“呀,还在找你呢,怎么落下了?”秋月离从商无梓怀里拉过阿宓,“快让让秋某看看受伤没?”
阿宓白了秋月离一眼,怒哼一声别过头去。
“进去吧。”柴莫离说道。
青花妈妈看这四人气度不凡,又长得俊美,脸上早已乐开了花。而那个面具公子虽然个子小了些,但看得出来其他四位很维护他,指不定是个金主,面具之下也是俊颜一张呢!她赶紧招呼着他们进去,丝毫不敢怠慢,又吩咐几个姑娘来伺候他们。
“一会儿啊就是我们栖月楼花魁选夫婿的时候了,几位可不要错过了呀。”青花妈妈脸笑开来,陪酒一杯,“还好那几个无赖占了个这么好的位子,不然公子哪得正面瞧。”
“的确该感谢他们,哈哈…”秋月离笑了笑,放下一锭金子,“这花魁是怎么个选法啊?”
青花妈妈拿起那锭金子放进袖口里,“这我可不知道了,这些都是花魁自己做主,妈妈我不干涉的。”接着又神秘兮兮地说道:“莹莹是个不喜权势的人,她想要选的定是文采洋溢的人。特别是喜好音律之人。”
“哎。”秋月离叹气,“与秋某无缘。”
“恩。”柴莫离肯定他,说道:“也跟我无缘。”
洛珏摇摇头,“我也不好音律。”
这下四人一齐看向商无梓,谁知商无梓酌酒一杯,叹道:“我也不懂。”
青花妈妈尴尬地笑了笑,转眼又看到一直不说话的面具人儿。于是方巾搭上阿宓的肩,说道:“那这位公子呢,可喜好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