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敢拿皇权说事,她自然也可以。
雨天这话一出,周围人也点头应是。
国师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是高大的,不是萍儿一两句话就能抹黑的,就算前段日子,唯诗画刻意在坊间传播的她与渡戈的模模糊糊的风流往事,
人们虽然大数跟风,但多数人也只当八卦听听,他们心里认为认为渡戈一代高僧侍奉佛祖的人,是绝不会有那样的事的,怪只能怪渡戈的活佛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你这个臭丫头,你是哪家的,陛下的也是你可以置喙的,我家郡主与陛下的关系也是你一个无名无姓的臭丫头可以挑拨的”?
萍儿一点么也不畏惧雨天的话,更加变本加厉的指责的雨天。
“哦,你家郡主,敢情你这丫头敢在陛下亲封的国师门前侮辱国师,是你家郡主的意思?你家郡主比陛下还大吗?莫非这尚阳京都是你们家郡主做主?”
“你这个臭丫头胡说什么”?
这样的话传出去,她家郡主还有命活吗?真是够狠的。
“是你”?
唯诗画认出了一身红衣的唯一,她对他印象算是极深,第一次,在集运茶楼,将了自己一军,第二次,在城门口渡戈牵着他的手拒绝了她的邀请,这一次,又是他
此时唯诗画心中恨极了唯一,集运茶楼坑了自己百两白银,被母亲责罚;第二次,让她在城门口丢脸;这次,又坏她好事,真是该死!
“嗯”,唯一不愿看唯诗画一眼,只是淡淡的点头,听不出情绪。
“你这小丫头太没分寸了,在天子脚下胡乱叫嚣,可是会丢命的”,唯诗画小声的说道。
这算是威胁了。
“彼此,彼此”。
“哼,你以为你们的贱命可以和本郡主相比”?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唯诗画就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不识趣的人,也知道此时不是在这大闹的时候,可是要这么放过眼前的人,她还做不到。
媚眼一转,浅笑盈盈,唯诗画靠近唯一,用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国师赠伞,诗画报以菩提念珠,国师欣然接受,日日诵经,以至病倒,诗画心疼不已,赠灵芝人参,国师亦欣然接受,如此,说明何意?呵呵呵”
说完唯诗画得意的小声笑道,她也不知道为何这么说,或许是看到了唯一根本男子的特征,或许是试探,或许是激怒。
唯一是了解渡戈的,他从来不接受馈赠。如今,渡戈接受了唯诗画的馈赠,唯一也是相信那是真的,因为这一段日子,京都都是这样的传的。
她在等渡戈跟她解释。
还没等到,却等到了唯诗画对她的炫耀。
不得不说,唯一是愤怒的。
身上的寒气不自觉的爆发出来,体内气血狂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不要忍了,杀了她!
“不要”
“姐姐,不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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