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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光凡深夜无处可去,这个寒碜的山区楚家镇,很丢脸的说,连个旅馆都没有。他想着自己和寡妇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妻子郑亚斐应该气消的差不多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回家住一宿。
他家是一幢三层小楼的房子,造了很久了,样式及装饰都较老土,这也是张光凡眼红楚建国那套新潮的欧式风格小洋楼原因。
没有大院,张光凡怕惊动郑亚斐,关了大灯滑行到门口悄悄停好车,打算到客厅沙发上凑合一夜。
到了二楼,张光凡蹑手蹑脚的经过自己的卧室,突然发现门口窗户上还透着亮光。
郑亚斐没睡?张光凡有点惊讶,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讨饶睡在卧室里,毕竟床上还是比沙发睡的舒服。
忽听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这回弄完我得走了,万一武大郎回来,逮住就麻烦了!”
张光凡大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抬头望了下门头,不错,是自己的家!
这个贱女人竟敢偷人!难怪自己一回去就被挠成斑马似的不让进门,原来是有人陈仓暗渡!
他恼怒的正想踹门,忽然想到自己个子矮,多次在外斗殴被人骑在胯下捶猪一般的经历告诉他,必须得找个武器,他左右乱扭脑袋见空无一物,愤怒的想下楼到厨房去找菜刀,就听郑亚斐把一个拒绝的“嗯”字浪到四种读音哼了出来,道:“那个矮子上次回来眼珠子都差点叫我抠出来了,哪敢回家,要回十点左右早就回了,弄完你歇歇,天亮再弄一回,鸡叫的时候再回去吧。”
那人道:“不了,见面就三四回的,哪能吃的消,上次回家,腿哆嗦了一个多星期呢……”
一边说,那张年代有点久的床咿咿呀呀像阿炳拉的二泉映月混着古典打击乐般的响了起来!
张光凡顿如经脉倒流,血哧哧的就往脑门上窜,大筋涨得蚯蚓似的一条一条鼓就起来,耳边仿佛又传来一句:“反正你比那矮子强…”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他已无暇寻找利器,抬脚照那门上一踹:“开门!”
一声怒吼震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房间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那不隔音的房门里面传来皮带头哗啦哗啦的响声。
这特么是在穿裤子啊!万不能让他跑了,张光凡又踹了一脚门,接着就掏钥匙去开锁。
钥匙在锁里拧了一下,不动,里面反锁了,这下把张光凡给气的,咣咣咣的用力猛踹。
那个房门是早几年的款式,又厚又重,纹丝不动,就听窗户哗啦一响,一声闷响伴随哎哟一声低叫从楼下传来,张光凡飞速从楼梯奔下,两条短腿抡动如飞到了平地一看,夜幕中一个黑影已经瘸拐着连蹦带跳进了路边草丛。
瘸了!注定是跑不远,张光凡捡起一块大石头就追,到了近前,树影下黑漆漆的哪里看的见,正全神戒备的巡视着,草林中一个黑影饿虎扑食般窜出,从后面一下勒住张光凡的脖子将他摔倒在地,伸手夺下张光凡手上那块大到握不住的石头,照他头上身上一阵狠砸。
张光凡只觉脑袋几声闷响,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早就不见了人影,他坐起摇摇炸裂如开了瓢的头,有咸湿的液体糊住了眼睛流到嘴边,用手一抹到了月光下一看,红通通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