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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澡洗了半个多小时,不带洗头。
沈斯越放掉浴池内的水,拿花洒给小姑娘好好冲了冲,柔声问道:“头发洗吗?”
杜晚晚其实压根不想动弹,身上哪哪都难受。头发肯定是想洗的,毕竟昨晚被他弄得满身汗,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沈斯越捏了捏她的耳朵,哄道:“我给你稍微洗一洗吧,好不好?洗了会舒服点,就不那么难受了。”
杜晚晚不想他洗,但自己又不想再动手了,只好颓丧地点了点头。
洗完澡、洗完头、吹完头发,就到了快十二点钟。
沈斯越将杜晚晚抱进柔软的沙发椅里,给她喂白粥与小菜。杜晚晚不肯吃,他只好把勺子递给她,“那你自个儿吃,能行吗?”
杜晚晚这才接过来,慢腾腾地吃了大半碗。
她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沈斯越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慢一点。”
杜晚晚小声道:“我晚上有活动,明天要拍推广广告。”
今晚有商演,本来说好,梅瑄下午两点半会去学校接她。四点预约了造型工作室,活动七点半开始。
沈斯越:“我刚刚已经给郑恒去过电话了,这两天的商演和推广,郑恒会想办法让他们主动和你解约或者推迟拍摄。”
杜晚晚声若蚊蝇:“谢谢。”
沈斯越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跟我生分什么。”
待杜晚晚喝完粥,沈斯越泡了感冒药喂她喝下。
他换了床单被套,把她重新抱回床上。
杜晚晚看到脏床单上狼藉的血迹,脸颊再次不可遏制地红了。
沈斯越将换下的床单被套拿出去,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管小软膏。
屋内恒温恒湿,杜晚晚窝在羽绒被里小憩。
他跨上床,将她揽入怀里,大掌撩起她的睡裙。
杜晚晚猛然睁开眼,嘶喊声因过于惊惧而变了调:“你干什么!”
他停下动作,缓缓道:“我早上检查了一下你那儿,得上点药。上了药就会好受很多,听话。”
杜晚晚颤抖着嗓音道:“我自己来。”
沈斯越不咸不淡地说:“你看得到吗?”
杜晚晚:%*¥#@%¥#
最后,沈斯越给她的花蕊上了药。
清清凉凉,确实没那么难受了。
杜晚晚才躺回被窝里,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梅瑄一听到她的声音,就问:“晚晚,你嗓子怎么了?”
“感冒了,发着烧。”
“要紧吗?怎么没提前和我说一声?”
杜晚晚纠结了几秒钟,说:“我烧糊涂了。”
梅瑄告诉她,这几天的商演全部取消了,巧克力和唇膏的推广移到下周。
“本来想找你出来好好聊一聊,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好好养病,我们改天再说。”梅瑄叹了口气,“不知究竟怎么回事,明明谈得好好的,合同都签了,说放鸽子就放鸽子。”话虽如此说着,但梅瑄心里是有数的——她怀疑是杜家在背后动了手脚。
杜蕴有多憎恨娱乐圈,梅瑄再清楚不过。毕竟娱乐圈的女艺人当年抢走了她的次子,一眨眼都二十多年过去了。
杜晚晚安慰她:“没事,我本来也就不太想接。”
梅瑄说了她两句,然后问道:“你在家还是在学校?”
杜晚晚犹豫稍许,回答道:“在学校。”
“你是不是跟你那男朋友在一起?”
“嗯。”
梅瑄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你注意安全,挂了,有事打我电话。”
沈斯越给她拿了平板过来,“要不要玩会儿游戏?”
杜晚晚摇摇头,躲回被窝里。
于是,沈斯越搬来椅子坐在床边,用macbook处理工作。
杜晚晚靠在床头刷手机。
画面和谐。
杜晚晚偷偷瞄了沈斯越好多次,确定他把心思都放在腿上那台笔记本电脑上以后,才敢点进微信与郑芷灵聊天。
郑芷灵发来好几条未读消息问她进展,还说什么肯定又是不了了之了吧。
杜晚晚打下一行字,给她发过去。
【已吃完。】
非周末的下午,郑芷灵大多时候是空闲的,当即一通电话打过来。
铃声一响,杜晚晚就手忙脚乱地按挂断。
沈斯越抬起眼,轻轻笑道:“怎么不接?”
杜晚晚咬了下嘴唇,心虚地说:“传销。”她本来想说的是推销,一紧张,张口就来了个传销。
沈斯越笑着顺应她的话接道:“那你小心些,被骗走我就没有老婆了。”
杜晚晚滑进被子里,羽绒被盖过脸。她悄咪咪地给郑芷灵发微信:【你别打电话,也别视频,我不方便接。】
沈斯越语气轻柔,笑意绵绵:“不过放心吧,不管被骗到哪里,都有沈家哥哥来救你。”
杜晚晚口齿不清地正面肛:“不劳烦不劳烦,不要你救。”
小姑娘嗓音软软的,还带着嘶哑。她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只留乌黑蓬松的头发露在外边。
沈斯越放下笔电,站起来走到床边,俯身吻了吻她的乌发。
杜晚晚颤了颤。
他直起身子,笑了两声,嗓音磁性蛊惑,“夫人好敏感,我亲了个头发,夫人就起反应了。”
杜晚晚瞬间继续往下钻,把头发都尽数藏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