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也就只能感叹一句,封建王朝真是悲哀。
公主被宠坏了,那几个皇子们她都没有放在眼中,见人怼人见鬼骂鬼,而为了讨好皇帝,这些皇子都是对那个公主都是忍气吞声的。
直到出人头地之后,才想办法把公主给弄死。
总之这其中的故事就是起承转合,至于真正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史书上怎么写,我们就怎么看。
“就没了?”
我看向谢白。
谢白点点头,“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那这红嫁衣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把昨天碰见邪祟的事情告诉谢白,假如这红嫁衣就如同谢白所说的,是李氏王朝的一位公主,没去投胎那也在这世上混迹了大概五百来年了,我怎么可能是会是她的对手?
可是看昨天那个邪祟的样子,那是被桃枝打的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
听了我的话,谢白狠狠的叹了口气,“阳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
谢白又说:“红嫁衣是红嫁衣,你昨晚见到的邪祟是邪祟。”
“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红嫁衣就是邪祟!邪祟就是红嫁衣!需要再强调吗?!
等等。
我想了一下,怀疑的盯着谢白说:“你的意思是,红嫁衣是一个邪祟,那邪祟有是一个邪祟,她俩不是一个邪祟?”
“没错!”
可是这……
我见那邪祟身穿红嫁衣,完全看不出有第二个邪祟的影子,怎么可能这两个还是分开的?
我问谢白,难不成会是那个红嫁衣已经被我昨晚见到的邪祟吸食了?
谢白摇头说没有,应该是那邪祟见红嫁衣好看,自己穿上的。
可是一山不容二虎,红嫁衣怎么可能愿意自己被人穿在身上?
无数个疑问砸的我晕头转向,一时间也不知道个究竟。
我看着谢白,他也正看着我。
沉默了许久,谢白说:“要不,我们今晚再去看看?”
我……们?
谢白笑道:“阳哥,相逢即是有缘,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好朋友了,你这么厉害,我——”
神经病啊。
看着谢白这自来熟的样子,我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下倒不是怀疑谢白是某些人派来找我的了,反而可以肯定这十有八。九是哭丧一脉养出的傻大儿。
换做是我,可不会对一个刚认识的同龄人又是同行如此的推心置腹。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言归正传。
我拒绝了谢白同行的邀请,理由是我现在是一个社会人士和他一个大学生来往多有不好。
这傻小子还就信了,失望了老半天。
回到小地下室里,闹好了晚上的闹铃,徐静就给我发来了消息,先是问我有没有回去休息,再者就是在房子的周围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