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婳没有立刻回复，她慢吞吞地去上了个厕所，漱了口洗了脸出来，又换好了衣服，这才走回来拔了充电线，拿了手机，回了一条信息，【你早上没课？】

    【都要退学了还管有课没课？】

    厉婳扯了扯唇，【那一个小时后，楷大教工食堂见】

    四十分钟后，厉婳走进了楷州大学，一路问着到了教工食堂，虞崇瑾站在外头等她，头发湿嗒嗒的，像是才洗过澡。许多第一节没课的老师学生来教工食堂吃早餐，都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也不知是因他减肥出了名还是纯粹他太大只了。

    厉婳来到他的面前，问他：“你吃了吗？”

    虞崇瑾摇了摇头。

    “那你请我吃早餐好吗，我要两个鸡蛋，两个包子，一荤一素，还要一杯豆浆。”

    “你先去找位置坐。”

    厉婳点了点头，二人走进食堂，虞崇瑾径直去早点区，厉婳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才转身去找位置。

    她选了最偏远的角落，一般学生老师都不愿走到那么远去。

    厉婳面对墙壁而坐，看着墙上挂的两张画一会，虞崇瑾左右手各拿着满满的一盘子过来了，将厉婳点的餐摆在她的面前，又放了豆浆在旁边，他放好后，又顿了顿，从里头拿出吸管，戳破了豆浆封塑。

    厉婳看他一眼，道了声谢。

    虞崇瑾嗯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

    分明对面有空位，却偏要挤在一处。

    厉婳又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敲破了鸡蛋吃起来。

    虞崇瑾也拿起一个肉包，大口咬下去。

    二人就这样不发一言地各自吃完了早餐，厉婳觉得肚子饱了，她抽出两张纸巾，一张递给了虞崇瑾，一张展开擦了擦手。

    虞崇瑾显然还是嫌弃纸巾的，但他还是接过勉强擦了擦。

    厉婳擦干净了手，才把手放下，就被一只大掌包住了。

    她略错愕，偏头看他。

    虞崇瑾也看她。

    “怎么，妻子的手，我摸不得？”